与此同时,“啪”的一声,从衣服口袋里掉出来一样东西。他低头一看,地上像是一个小匣子。他蹲下细看,原来是个录音小设备。
“这个小匣子里面有什么秘密!不会是爸妈让人笑掉大牙的情话吧!呵呵!”战旗憋着笑,赶紧把那个小匣子装进自己口袋。
然后将爸爸的警服拿到阳台,笑嘻嘻地递给妈妈。妈妈看他笑嘻嘻的样子,不知道这小子憋着坏,还冲他撇了撇嘴,嘀咕一声:“给爸爸拿个警服,你开心个啥呀!呵呵!小傻瓜!”
“嗬嗬,我没开心呀!”战旗边笑边跑进自己卧室去了。
“我来听听爸妈背着我撒了多少狗粮!嘻嘻!”他边自言自语,边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那个录音小匣子。
“……你这是投毒罪,投毒罪可是大罪呀!老太太是在你饭店里中毒的,不是你投的毒,那你说,是谁投的……”
听到胡一州官腔官调的诬蔑,战旗大惊:“怎么是我爸?”他放在桌上的手颤抖着,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
“……我毒死一个老太太干嘛?我闲的呀?……那我说,毒是你投的……”这是钱程回怼的声音。他不卑不亢,有理有据,怼的爸哑口无言。钱程的回击的确无懈可击。
“……太猖狂了!敢污蔑警察?现在就抓他!封他的店……”一个老太太恶声恶气狂叫。
死老太太,你他妈谁呀?你可把我爸给坑苦了······
警察他妈?哎呀,我奶奶去世多少年了都,这从哪儿给我爸冒出这么一个混蛋妈?
唉!怎么会这样啊!原来我才是小丑。这个老坏蛋是谁呀?坏种?这个坏种牵连到我爸了,我的爸爸呀……战旗痛苦地揪着头发。
看着那个录音小匣子,战旗像被霜打了般。
“……都是坏种,坏也会遗传的……”钱程的话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回响,他痛苦地抱住了脑袋。
“我们家不是坏种,我爸不坏,我也不坏,我真的不坏的……”战旗喃喃自语。想着上午跟钱程似锦的聊天,他一下子难过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