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门的那些人一旦知道天罡杆在我身上,就算他们自己用不了天罡杆,也难保不会对我干出什么事来,好让我为他们卖命。
这些乾门与盗门的人,那可都是为了利益不在乎自己的命的主。
真被他们找上,那我的这些安生日子可真就要走到头了。
越想下去,我心里就越是沮丧。
也难怪,丁老木走之前,一直嘱咐我,让我跟着柳老板和屠先生好好学本事,估摸着早就知道这些事情了,就是给我打了预防针,让我提前做好准备。
一夜之间的身份转换,属实是让我有些迷茫,甚至不知道未来该怎么走。
更令我惊讶的是,以前向来沉默寡言不善言辞的爷爷,竟然还有这样的过往。甚至于,他的身份也许也不太一般。
虽然屠金没有直接告诉我,但自从来到云南后遭遇的种种事情,甚至于到了阴街,就连常年在阴街的鬼婆婆都认识我爷爷,已经说明了一切了。
我爷爷的身份。
绝对不一般。
我有些失神落魄地将布包收起来,对屠金点点头,“屠叔,您放心吧,这既然是我爷爷的东西,我就一定会将它保存好的。谁也别想动我爷爷的东西。”
屠金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回头看了一眼柳阿婆的房间,开口道:“你柳阿婆受了重伤,这些日子都不会出门了,你白天替她看好铺子就行了,晚上便不用你操心。”
“等到三天后,我们再上平川山,明白了么?”
我点点头,“我明白的,屠叔。”
屠金叹了口气,摆了摆手,什么也没说,便转身回了厢房。
院子里就只剩下了我和桑生。
我低头望着怀里的布包发呆,回想着屠金方才告诉我的那番话,整个人都陷入迷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