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生脸色变得越发难看,要是陈兵真的杀了人,那他可就成杀人犯了,是要被送进去踩缝纫机的。
走到角落里一看,桑生才松了一口气,“他吞下去的不是人心,应该是鸡心,这里还有鸡毛呢。”
我咬牙切齿道:“这黄皮子真是没完没了了,今天能趁我们都睡着的时候吃鸡心,下次保不准就是挖活人的心了,必须得看紧阿兵才行。”
这些畜牲,还真是烦人。
我试着按了一下陈兵的人中,没一会儿,他就醒了过来,迷茫的四下一看,才望向我们,“我这是咋了?宁哥,生哥,我不是在隔壁睡觉么?怎么到你们这了?”
我有些没好气的道:“今晚上你就睡在这吧,别又被黄皮子给盯上了。”
得知他在半梦半醒之间又被黄皮子趁虚而入,陈兵吓得脸色都白了,是哪里也不敢去了,只得跟我们睡在同一间房间里。担心到了后半夜,那黄皮子还会再来捣乱,我们只得轮流看着,直到凌晨,才能眯上一小会儿眼睛休息。
等闵凤来找我们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是早上八九点了,我们在酒店吃过自助早餐之后,很快便将房退了,坐上闵凤的车便打算回陈兵的老家——宜安村。
说起这宜安村,桑生以前便是被村子里的一对老夫妇收养了,也便是陈兵以前的表叔,不过自从那对老夫妇去世后,他便不怎么再回村里了,不过因为陈兵的爸妈先前对他多有照顾,过年时还会寄些钱过来。
要不是听说桑生在云南那边吃的很开,陈兵这小子也不会直接辍学,就说要去找他这个远房表哥,跟着他一起打工赚钱。
这还是桑生这么多年再回到村子里头。
宜安村比较偏僻,就在湖南的北边城市,想要进村,还得绕好大一圈的山路,从市里开到村子,还得开个两三个小时,直到下午两三点,闵凤的车才停在了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