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们这些贵族顶不住压力,拿出粮食来赈济灾民了,大相又可以说,是他逼着我们这些贵族拿出来的粮食,赈济的灾民;此举并非是我们这些贵族的本意。”
“最后,不管怎么样,大相您倒是怎么都不吃亏,占尽了便宜,而我们这些贵族和陛下之间,却成了水火之势,所有的付出都成为了你个人的功绩。”
“不得不说,大相不愧是我们南楚帝国近百年来的第一寒门学士,这等算计,真是不凡啊。”
彩衣大相闻听那黄衣男子所言之后,只觉得一股怒气直冲脑门,瞬间气血上涌,满脸涨得通红。
他气得浑身发抖,伸出一只颤巍巍的手,直直地指向黄衣男子,口中怒喝道:“狗贼!安敢如此污蔑本相的名节!”
接着,彩衣大相义愤填膺地继续斥责道:“你们这些所谓的贵族,平日里骄奢淫逸、作威作福也就罢了。”
“如今国难当头,灾民遍地,饿殍载道,而你们却坐拥堆积如山的粮食,数量之多,足以让你们吃上整整十年!”
“其中更有不少陈年旧粮,早已被虫子蛀蚀,霉烂变质,但即便如此,你们也丝毫没有恻隐之心,宁愿眼睁睁看着那些可怜的百姓们活活饿死,也不肯拿出一粒米来赈济他们!”
“你们这般行径,简直比畜生还要不如!”
说到此处,彩衣大相愈发激动起来,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而今,本相只不过是在陛下面前仗义执言,如实禀报了这些情况;并希望建议陛下能以朝廷的名义,向你们借粮,拯救万民于水火之中。”
“可未曾想,你们这群丧心病狂的贵族竟然罔顾事实,颠倒黑白,公然跳出来对本相进行恶意诽谤和中伤!”
“你们的心肠究竟是何等的歹毒啊!难道就不怕遭到天谴吗?”
熊垚在初听到彩衣大相的话时,眉头忍不住微微一蹙,旋即很快就纾解开来,在场众人,竟无一人发现熊垚情绪上的变化。
而随着彩衣大相的话越说越多,熊垚那张威严的面庞也是越来越阴沉了,等到彩衣大相将所有的话说完,熊垚此刻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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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垚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彩衣大相,心中的怒火如熊熊燃烧的烈焰一般无法遏制。
他熊垚身为堂堂南楚帝国的皇帝,地位尊崇无比,宛如九天之上的神只俯瞰着芸芸众生。
如此高贵的身份,怎可轻易屈尊向那些贵族们低头借粮?
这简直就是对他南楚皇帝赫赫威名的玷污!
更令熊垚怒不可遏的是,彩衣大相居然敢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堂而皇之地提出让他屈身借粮的荒唐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