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洛仪笑了笑,说:“你去看了一下死过三个人的房子,终于能有勇气面对这件事了。”
“我好歹也受过高等教育,也是个无神论者。我怕的不是鬼,我是担心这事要是真成了,我在数钱的时候警察找上门。”
她摇头地:“不会。这件事合理、合法、更合逻辑。”
他一本正经地:“我能听听你的计划么?”
“和上次一样,这事过了我写在纸上给你看。”
“为什么要写,你现在说不行么,好歹我也是参与者,我也有知情权吧?”
她说:“就拿上次那个冒充安装工的亡命徒来说,你妻子当时也在场,如果我暗示你妻子,让她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和来意,在概率上我和你妻子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会被对方杀死。”
史寥龙觉得有道理,设想当时那个猴脸男,老婆要是知道对方是个亡命徒那还不吓破了胆,铁定破绽百出!老婆不可能具备严洛仪这样的心理素质。只有在当局者迷的情况下才能本色演出,与严洛仪在细节上无缝对接使其猴脸男被诱捕。
严洛仪见他一口气喝掉了杯里所有的热咖啡,烫得脸通红,便用支招的口吻说:“你不妨去看看你父亲,那天我对他承诺过能让你挣到钱,我想你父亲现在一定正在为你物色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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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寥龙当天下午去了亲爹亲妈家里,进门换鞋的时候就听到亲爹的声音:
“你瞧,刚说到他,我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就回了。”
他一听到这话顿生反感,也猜出家里来了客人。估计他失业的事亲爹是用广播让亲戚们都知道了。
他想看看家里坐着的是哪位三大姑八大姨,竟发现沙发上坐着柳伯。
接受化疗的柳伯戴着帽子,但精神状态看起来不错,笑呵呵的脸上和蔼可亲,像一尊笑面佛。
亲爹抽着烟,用指挥官的架势命令地:“你来得正好,你还不快谢谢柳伯伯。”
史寥龙脑袋里一翁,心想完了,又被严洛仪给说中了!“谢谢柳伯”肯定是亲爹又在托付柳伯为自己安排工作的事。
亲爹在柳伯面前吞云吐雾地:“老柳,我是对我这个儿子没法子了,恨铁不成钢呀,要是别的人我还真不好意思开这个口。”
柳伯摆摆手地笑着说“没事、没事”,柳伯笑得委婉,也笑得勉为其难。
史寥龙是当真“佩服”亲爹这位国宝级人物,要说这柳伯以前是也抽烟的人,抽了几十年现在患病了,接受化疗,不能再抽,可亲爹还当人家面高姿态地喷烟,要搁当下的年轻人,这样的朋友不要也罢!
“喂,史寥龙,我说话你听到没?我叫你谢谢柳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