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车坊上午还是没有一个客人,但李凯文非常敬业地每天按时按点把大门敞开。
亏本的生意对于一个不缺钱的富二代来说就是一个陶冶情操的过程。
当阮季辰进来后李凯文就拿他开涮地:
“哟,兄弟,几天不见怎么你这气色看起来比以前还红润光堂了,你不会是被逼得天天喝牛鞭酒吧?”
阮季辰丧着脸地:“我哪里红润了?”
其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在体力和精力最旺盛的黄金年华,肖彤妮引导他充分发挥了一个男人生理上的潜能!
“咦,你脖子上的这是——”
李凯文说着,好奇地靠近并把手伸到他脖子左侧的部位,那里有一个因为皮下微血管破裂而凝聚成的茶色斑。
阮季辰有点恍惚地:“我脖子怎么了?”
“吻痕呀,这种非常时期你身上不应该有这东西。”
李凯文也没多想地脱口而出,甚至有些打心底同情还在被老妖折腾的阮季辰。
阮季辰一听到“吻痕”这个词立即用手捂到脖子处地:“完了,今天是阮茜茜约我来这里见面的!”
“我去,你出门前不照镜子么,露出这么大个破绽!”
李凯文说着,赶紧亡羊补牢地去柜子里找药箱,起初他找来创口贴盖在脖子处,但又发觉创口贴的面积太小了,同样是年轻人的阮茜茜要是多个心眼,那还不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
不行就换,他撕下创口贴用药箱里的风湿膏药代替。膏药虽然比创口贴大,但贴在脖子处乍看之下又像是刻意在隐瞒什么。
最后他干脆在阮季辰的脖子至肩甲及后颈部位一连贴上了四张膏药,说如果要是阮茜茜问,就说颈椎病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