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崔金牙腾地起身,向于天任躬身作揖。
“我的崔老哥呀,你赶紧坐下吧,你这样,我反倒不自在了。”于天任起身拱手,请崔金牙落座。
崔金牙坐回座位,迫不及待道:“请于老弟授我仙法,解我孤身之苦,我也能让‘五姑娘’好好歇一歇了。”
说着,崔金牙将自己的左手五指伸直了在于天任的眼前晃了晃,叹息道:“唉……用得多了,都有茧子了,苦了她们姐儿五个了。”
“哦……”于天任如遇知己,“原来崔老哥是用左手的。”
“右手是用来拿书的,我有一册绣像本的《玉蒲团》,乃我珍藏之物,我的日子即使再苦,也不会将其典当的,那是我的命呀……”
“崔老哥好雅兴,老弟自愧不如了。”
“崔老弟呀,快请指教一二吧,别让我着急了。”
“好!”于天任正色道:“崔老哥刚才说了一句‘白白浪费口舌’,此话不妥。”
“哪里不妥了?”
“口舌不只是用来说话的,还可用作他用。”
“他用?请老弟明示。”
“嘿呦喂,我的哥哥嘿,你脑子怎么就不会拐个弯儿呢,你可急死我了。你把你那一张好嘴、三寸巧舌,用在马寡妇身上的某处‘要害’上,不信那老寡妇不把你当宝一样供起来。”
“要害?”崔金牙将秃眉毛拧成两个疙瘩,“不知那一处是其要害呀?”
“脐下三寸,杂草丛生,常年干枯,春水难沁,须用口水打湿河床,方使河水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呀。”
于天任这番话说出口,崔金牙呆傻住了……
半晌,用力一拍大脑袋:“老弟所言极是,为兄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好好好、妙妙妙,哈哈哈哈……老弟,哥哥敬你一个,没有你的指点,我至死也只怕不得其法呀……”
俩没羞没臊,边笑边饮酒,一下就拉近了距离,更显亲热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