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微没有这种与大人,特别是中年女人针缝相对的经验,听了青杏的话,嘴角微微翘起,主要,她听到青杏说我们家小免,她很开心。
“一个乡下丫头也敢这样说话?你是小免什么人?”许母问。
“你不用知道我是她什么人,回去告诉你们家许傲然,以后没事不要没脸没皮纠缠我家小免,再让我们这些乡下丫头知道,只怕你们这些城里人也没好果子吃!”陈青杏见多了农村里的吵架场面,使用起来,驾轻就熟。
“好,这么说,你是能给她做主了?以后,不会再纠缠我们家许傲然了?”许傲然的小姑说。
青杏怔了一下。
“我们家自是我们能做主,但如果是许傲然执意要找我们小免,这不能怪到小免头上,你们与其过来找小免,不如回家好好与许傲然说说。”叶微说。
“还有,我们小免胆子小,如果被你们这么兴师动众吓着伤着她,我们是要追究责任的!”叶微继续说,语气很严厉。
“兴师动众?我们不过几个人过来看看小免罢了!”许傲然小姨说。
“是吗?那刚刚一伙男人是来干嘛的?看样子似乎要绑架勒索一般,他们说是周家人,回去跟你们许傲然好好说说,他是不是得罪了周家人,也来找我们小免的麻烦?”叶微说,自然,周家人是她自己猜的,“想必你们也知道,欺负了我们村的姑娘,那可就是得罪了我们全村,后果,你们可以好好想想!”
这话叶微说的不假,家族势力之上,便是一个村的势力,一个村虽然渺小,渺小到地图上都不一定能找得到,村内邻是之间也有诸多鸡零狗碎的矛盾,但一旦对外,那心是齐的,如果真倾一个村的力量,再怎么有势力的家族,也不是对手。
虽然他们住在县城,也是知道这些祖上传下来的规矩的,就算许家周家家族势力再大,那也凝聚不到一个村几百上千户的力量,更何况,大家族欺负农村人,传出去,舆论也只会帮弱势一方。
更何况,许母肯定不愿让许傲然为家族背上这样的罪名,让整个家族为他动乱甚至陪葬。
更何况,所谓知子莫若母,她深知,许傲然深爱着这个小免,而看小免现在这懵懂无知的模样,众人为她吵得不可开交,她却悠然自得的啃着东西,仿佛一切都不存在一般。
她自然离得开许傲然,许傲然能不能离得开她,她不敢肯定,即使离得开,那又免不了一场伤筋动骨的痛,如果小免不是个傻的,她自舍不得儿子再这样痛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