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得很!」墨人杰微笑着回答,谦虚自信、举止得体大方。
墨望川坐在沙发椅上没有立刻说话,双手手指交叉放在肚皮上,眉头紧蹙,目光交替着审视兄弟二人,一分钟后,才开口说道:「你们两兄弟在地方上做了很多慈善,这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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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有了话题,墨人杰急忙接话:「三爷,我们集团以后一定再接再厉,加大回馈社会的力度!」
听到墨人杰像小孩子似的这样讲话,墨望川笑了。
「听说小杰你们修正了企业文化,倡导节俭作风,嗯,说说,是怎么考虑的!」
墨人杰闻听此言,先是一愣,随即笑了挠挠头,看向墨一杰。
墨望川见兄弟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嘴角不禁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
无奈,墨一杰只好开口:「我们兄弟二人年少轻狂,心性孟浪浮华,只是最近父母仙逝,才发觉——子欲孝而亲不待,名权利均是身外物,唯有亲情才最珍贵。」
说完,不禁伤感起来。
这是墨一杰的肺腑之言,父亲墨鸿达和母亲明宝珠打打闹闹几十年,回想起来,自己亏欠父母颇多。
墨望川听墨一杰这番肺腑之言,神色也是一怔。
又是沉默了半分钟。
「你们兄弟二人也别太过于伤感,唉~这也是我们家族之恙!」
墨望川说完,吐出一口长气,背靠在沙发椅上,神色黯然,开口讲道:「我们墨家,只有和藏龙坳割裂,才能幸免于难。我们祖上,大多命运多舛,只有你爷爷墨望川除外!」
「哦?!是吗?三爷,这我听说过的,也问过爷爷,爷爷只是回答——时也!运也!命也!」
墨人杰坐在圈椅上,似乎来了兴趣,身体前倾说道。
「哦?你爷爷他这样说?当年可是不信这些的!」墨望川快速眨了一下眼,继续慢悠悠地问:「我听说,他现在还在制作喜鹊骨?」
「是的,还在弄那些。」
墨一杰坐在弟弟对面,见其说话时表情有些不自然。
「唉……那就是说,他依旧未认识到……那些东西是我们家族厄运的根源!」墨望川似乎恢复了活力,坐直了身体,动手给墨一杰兄弟二人泡茶。
墨一杰瞅瞅弟弟,心中升起一团疑云,难道三爷墨望川这是要给往事“揭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