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谢谷陵的话,徐琰只觉得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在最后一刻,只留下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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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署等人在围观完三家人各种死法后,终于决定探索一下其他家的府邸。
最后他们又找到了同样显得特殊的两家,其他府邸里都是只会固定移动的人俑,但这两家有一家也有着许多热爱表演的人俑,还有一家却是连一个人俑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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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两家,一家牌匾上刻着“张宅”两字,另一个则是在黎岘居背后那家牌匾刻着“深谷为陵”的府邸。
在勘察完这两家后,众人又回到了黎岘居的院子里。
他们之中就有一个黎家人,直接在这家里待着也不觉得唐突。
而且黎家人俑少,总共才三个,一个倒在后门外的道路上,一个只在院子里活动,一个压根下不了床,大厅和另外两个房间都没人,适合让他们用来谈事和休息。
“张……”这是个大姓,不过黎署恰恰知道一个张家,而且是能和“长生”扯上关系的张家。
他眉头微蹙,所以他们三家的祖先和张家的祖先到底是为什么要上演这一出闹剧?
“这么多人在短时间内出事,只有有心人留意就会发现问题的吧?!”黎署忍不住出声问道。
他并没有直接将这些人俑扮演的人皆是假死的猜测说出来,不过在场的人都不傻,更何况黑瞎子一直都知道三家的存在,早在黎岘居时他就意识到了其中的不对劲。
“这样的假死确实毫无意义。”解雨臣直接出口道。
黎署听见解雨臣直接说出“假死”也就不再藏着掖着,“我祖先这一辈父母早逝,这个阶段应该就只有他们三兄弟,三个人前前后后假死,看时间推断,从第一个溺死的到病死在床上的不过五天的时间。”
就算要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假死,也不该这么赶吧。
“或许,他们的重点不是假死,而是离开这里呢?”一个声音突然从院子里传来。
坐在大厅中讨论的几人纷纷抬头看去,只见消失有一段时间的季突然出现在了黎岘居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