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赶紧松开东华的手。

东华嘴角一勾，走到摊贩面前：“这粽子要怎么卖？”

那小贩从未见过这样仙气腾腾的男子，一下有些看呆：“两文钱一个。”

“那给我一串。”

看到东华将铜板递给小贩，那铜板也不像是变换出来的，凤九好奇道：“帝君，你这是哪来的钱？”

“之前在凡间住的时候卖豆腐的人找的零钱。”

凤九：“……”

东华先剥了一个粽子给凤九吃，自己再提着剩下的一串粽子，“划龙舟的河应该在那边。”

端午节是凡间最热闹的日子之一。凤九瞧着很多人跟着他们一起往河边走，还有人边走边兴奋讨论：“听说了没有，今日的龙舟大赛是陛下亲自主持的，几条龙舟的领头人都是陛下的皇子们。陛下这是要与民同乐啊。”

“听说陛下的几个皇子都是俊伟不凡，现在大家都在赌哪个皇子能拔得头筹呢。”

凤九听了眼睛也亮了：“帝君，这下真的有热闹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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