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想做女将军，但也不是马上就能上战场的，还需东华教她兵法和武艺。

司命来送糕点的时候，就看到凤九埋头扎在一堆兵书里，东华手里拿着本佛经正在旁边闲闲地看着。

司命走到帝君身边，看着凤九露出一脸慈祥的笑：“帝后现在倒是比从前要用功些。”

东华合上佛经：“那你打探的事情可打探好了？”

司命自信道：“小仙办事帝君有何不放心的？小仙早就查清了，这天启国对帝后不满的除了皇后和宰相，还有帝后的两个姐姐，一向都很嫉妒帝后，还惹来不少麻烦，幸好帝后机警，这些麻烦都被她躲过了。”

东华点头：“知道了，若是她们还敢惹小白麻烦，本君就不介意给她们制造点麻烦。”

司命干笑：“帝君，咱们可是在凡间。干涉凡人命数是会被罚的。”

东华反问：“谁敢罚我？”

司命继续干笑，您是天地共主您最大。

等凤九终于看完兵书，抬起头伸个懒腰，司命已经识趣地走了。

东华走到她身后：“累不累？”

凤九摇头：“不累，就是肩膀有些酸。”

东华开始帮她按肩：“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凤九舒服地闭上眼睛，她想到什么又睁开眼睛，余光就是东华的银发，想到东华离开自己的十年：“老师过去十年真的去云游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