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勃,45岁,公交公司的一位老员工,兢兢业业开了十几年车,从未出过任何事故。 一场突如其来的心脏病,夺走了他的生命,在驾驶途中不幸去世。
凯文清楚地记得,玛丽,鲍勃的妻子,一个憔悴的中年女人,红肿着双眼来到公司,哭诉着丈夫的辛苦和不易,要求公司承担责任,给予赔偿。
当时公司法务的建议是走法律程序,毕竟鲍勃的死因是突发疾病,公司并没有直接责任。
但凯文考虑为了避免负面舆论的影响,最终还是给了家属一笔抚恤金。
数额不算小,足够鲍勃一家度过眼下的难关。 他甚至还记得,签署协议的时候,玛丽颤抖着双手,感激涕零地对他再三道谢,承诺绝不再追究此事。
“吉米,”凯文转过身,“去问问,他们到底想干什么?不已经给了赔偿, 协议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难道他们想反悔?”
“好的,凯文先生。”说吉米连忙点头,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凯文烦躁地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焦虑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他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困在蛛网中的猎物,周围的压力越来越大,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还没等他走几步,办公室的门又被敲响了。
“进来!”凯文不耐烦地喊道。
助理吉米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经理大卫。
“怎么回事?鲍勃的家人到底想干什么?”凯文大声的质问。
助理吉米不敢说话,看了一眼经理。
经理大卫吞吞吐吐地说道,“鲍勃的家人……他们说……说赔偿金额少了,他们现在要求……要求三倍赔偿……”
“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