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染那丫头又做了什么事?说阿屿生气了要扣她零花钱。”
纪宁鸢抿唇一笑,想解释时,身后传来沙哑的冷声,“她让鸢鸢跟我离婚。”
情到深处被打扰,容屿满脸不悦,猩红的眸子还未褪去。
容韵看了眼欲求不满的儿子,翻了个白眼。
“这个丫头,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待会我再教训她。”
“先吃饭,别让爷爷奶奶等久了。”
纪宁鸢等容韵下了楼才开口,“染染明明不是这个意思,你怎么能胡说八道瞎告状呢?”
容屿扣住她的后颈,惩罚似得啃咬她的唇,“若我没猜错,他正在楼下跟爷爷奶奶告状。”
楼下告状的顾染,见容屿从楼上跟老鼠见了猫一样往顾航森的身后躲。
纪宁鸢下楼的脚步停住,嘴角微抽,身旁的男人贴在她的耳边轻笑。
“老婆,我没说错吧。”
“你输了,今晚双倍哦!”
容屿得意的勾唇,帅气迷人的模样让纪宁鸢有些失神。
“再看我,我就要忍不住了,宝贝儿。”
纪宁鸢推开他,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顾染。
刚刚下楼时,容屿跟她打赌,如果顾染没有添油加醋的告状,他三天不碰她。
如果有,今晚睡前运动翻倍。
三天的诱惑太大了,纪宁鸢丝毫没有考虑就答应了。
谁知道,这头狼挖了个坑就等她自己跳下去。
染染啊染染,终究是她错付了。
福利加倍,容屿突然就看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妹妹,顺眼了一点。
饭桌上,顾染一直在偷看容屿,刚刚妈妈已经训过她了。
她后知后觉才知道自己说错话,但她又不知道哥哥会那个时候出现。
“吃饭就吃饭,盯着我做什么,看我就能饱?”
容屿被看了几十次,终于是忍不住开口,那语气冷得可以把顾染当场冻成冰淇淋。
纪宁鸢夹了菜放在他碗里,“好好说话,别吓着染染。”
“老婆,她一直看着我,你应该要吃醋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