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怎么办???
“老公,我我我……”
该死的,怎么这时候舌头都打结了。
他能不能放开她的手啊!
谁来救救我啊。
容屿的安全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的,把纪宁鸢找了半天的日落色宝石塞在她另一只手里。
擒住她的后脑勺把脸拉到自己面前,二话不说狠狠的压上了红唇。
纪宁鸢不敢挣扎,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
窗外的灯光仿佛在提醒她,他们还在大马路上。
“乖宝,闭眼。”
容屿低音炮的嗓音似乎有一种魔力,纪宁鸢条件反射的闭上眼睛。
容屿一直吻着她,从一开始的轻吻到深吻。
原来擒住她后脑勺的手也覆盖在她漂亮的眼睛上。
狭小的空间里呼吸声和心跳声像是在比赛,一争高下。
黑色的宾利添越在宁园的车库停下时,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车子刚停稳,纪宁鸢跟见鬼了一样往楼上逃离。
连“付出代价”需要的帕帕拉恰都丢在座椅上来不及拿。
驾驶座的容屿看着“落荒而逃”的小妻子,没忍住的低笑出声。
黑色的眸色里装满了宠溺和满足。
他此时心情大好,我不敢去招惹小祖宗,怕等下死得很惨。
四个车窗降下,他从车的暗格里拿出烟点了一根。
他的乖宝真可爱。
惊讶的表情让他想把她拆骨入腹。
他坐在驾驶位,低头看了眼高定西裤,一脸痞气的低笑出声。
“乖宝一定吓坏了。”
一根烟燃尽,容屿拿起刚刚小祖宗落在车上的那颗宝石。
让他有了美好体验还尝尽了甜头的宝石。
他上楼去敲浴室的门,里面的人瞬间跟炸毛一样。
“你滚出去,不许出声,不许跟我说话,今晚不许跟我睡。”
泡在浴缸里的纪宁鸢,觉得自己从天灵盖到脚指头已经被灼烧感吞噬了。
这还是那个冷静,理智,稳重,禁欲系的容少吗?
不,他不是。
他就是个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