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现在怀孕了,纪雨更加不可能撤了他的保镖。
“改天让江时年也给你安排两个,我们纪家虽然捆一起在京市独大,但是架不住有些人会耍阴的。”
“时年是伯伯的儿子,伯伯以前是特种部队退下来的司令,仇家不少,你作为他儿子的女朋友,景家未来的儿媳妇,自然得保护好。”
孟初眠听着纪宁鸢和纪念讲几家以前的事,还有自己男人小时候的事。
她想接过纪念手里烤肉的夹子,纪念不肯,“眠眠,烤肉就是要自己烤才好吃。”
孟初眠笑笑,拿过另一只夹子帮忙,时不时问几句关于江时年小时候的丑事。
纪念喝了一口面前的果汁,“小时候江时年最赖皮了,我跟鸢鸢是女孩子,他不敢欺负我们。”
“容屿大他四岁,又从小学武术课,他打不过,只能打陆彦祈。
他俩差不多大,纪家的双胞胎和景煜又还小,每天都有阿姨看着。”
“有一次我们玩游戏,输了脱衣服,那时候差不多夏天了,身上顶多穿两件,鸢鸢和容屿聪明,几乎没输过,我呢,歪门邪道多,偷偷回房套了几件裤子和袜子。”
纪宁鸢想起小时候在南苑玩耍的画面,水都不敢喝怕忍不住呛到自己。
“阿年和阿祈轮流脱衣服,最后都只剩下个四角裤了。”
孟初眠忍不住笑了起来,一边给纪宁鸢夹菜一边笑着听他说。
“最后一局的时候,阿年输了,结果他先一步脱下阿祈的裤子,整个南苑都是阿祈的叫声。”
噗呲,孟初眠一脸无奈,这还真是江时年干得出来的事,看来他是从小就那么混蛋。
“那最后呢,时年挨打了?”
纪念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何止挨打,陆彦祈缠着容屿,把江时年脱光后,还被追着他在南苑的花园跑了好几圈,踩坏了干妈好几株洋桔梗,最后被干爸拎鸡仔一样提着揍屁股。”
没办法,谁让人家是表兄弟,他江时年不挨揍谁挨揍。
三人吃完饭,消食逛衣服的时候,容屿和陆彦祈一前一后到了。
“乖宝,想我没有?”
容屿一来就搂着纪宁鸢的腰亲吻了两下,孟初眠有点尴尬的想往纪念身边靠。
结果,终究是她一个人吃了两份狗粮。
不愧是两兄弟,见到老婆都要同步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