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刚刚就没有到那一步,为什么她走不动。
明明刚刚他也……
为什么他不腿软,不公平。
纪宁鸢死死的盯着打方向盘的那只手,就是刚刚的罪魁祸首!
“乖宝,我知道我的手很好看,但是你这个目光让我感觉你想把我的手吃了!”
容屿的嗓音还有点嘶哑,但更多的是愉悦。
昨晚到天亮已经过分了,所以他只能用其他爱她的方式解解馋。
纪宁鸢小脸轰一下红了。
他还是那个禁欲十足,冰冷如霜的顾氏总裁吗?
他刚刚在休息室的时候,也是说了这句话。
“乖宝,你把我的手吃掉了!!!!”
听听,听听,这是好人家能说出来的话吗?
一路上到车子停在宁园,纪宁鸢都没有理会过这个到处旋转跳跃的容泰迪。
容屿见她气急败坏的上楼,连魏叔说话她都不理会,低笑出声。
“先生,需要给您和小夫人安排宵夜吗?”
先生?
“魏叔,这称呼?”
魏叔微微一笑,“大小姐吩咐的,她说这里是宁园,不是南苑,是您和她的家!”
“您早点休息,以后留灯就好,不必守着了。”
容屿快步上楼,发现房门已经被上了锁。
他宠溺的摇摇头,他的乖宝总是做这些无用功。
浴室里的纪宁鸢正在淋浴,一边洗一边骂,“臭容屿,害我又要洗一次澡。”
容屿到书房的柜子里拿备用钥匙的时候发现,上次被锁门外的时候,开完门忘记放回来了。
他叹了口气下楼,从花园里抬头看着开了一条缝的卧室。
拿出手机关闭墙上的红外线电网,徒手爬上三楼的阳台。
他拍了拍身上那件被小公主拿去擦过脚皱巴巴的西装。
推门而入。
纪宁鸢围着浴巾从浴室出来,四目相对吓得腿都软了。
“你你你……你从下面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