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不远。即使我溜走了,我也会被我遇到的第一个怪物杀死。”
“所以你冒了额外的风险去找你的装备?”
“是的。毕竟,没有合适的工具面对荒野无异于自杀。”
听了这句话,她似乎明显高兴起来,费霍恩感到更加宽慰,更不用说骄傲了。看到至少有人认真听了他的胡言乱语,感觉很好。
“你是在找装备的时候偶然发现这些文件的吗?”
“没有。睡魔开始制造噪音,回来的路上到处都是士兵。最后,我只好到处乱逛,尽量不让人看见。我最后住进了一个大帐篷,里面有很多重要的图表和东西,所以我把它们刷了下来,塞进了袋子里。”
“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告诉我,这个‘睡魔’——你认识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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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们确实见过面,在蔚蓝谷的时候。嗯,不是‘相遇’,而是——”
“你们相遇了。”
“是的,”。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嗯,我被警卫带走了,我们谈了很久。”
“真的吗?然后什么?西勒斯一脸严肃地问。
然后我和米尼克一起回到了我的女室友身边。我因为粗心大意被骂了一顿……然后我们吃完晚饭就上床睡觉了。”
费霍恩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西洛斯松了一口气。
“我指的是你拿到那些文件后发生的事,”他澄清道。
“哦!没错!对不起!凯拉微微红着脸道歉道。“我,嗯,我跟着那家伙开辟的道路走。他只是想抄近路穿过他们的营地!他超级强壮,真的很神奇!他有那么多恶魔,那么多闪光的光,还有——”
安德伍德举起一只手,打断了这位过于热情的猫女,同时也让她平静下来。
“你就是这样重新回到别人身边的,是吗?”
“啊,是的。这是正确的。”
“很好,茉嘉娜小姐。这就是我需要从你那里听到的。”
神情严肃的小精灵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俯身在桌子上,轻声细语。
“我认识一些非常优秀的人,他们可以帮助你处理你可能遇到的任何情绪问题。如果你觉得有什么沉重的心事需要倾诉,我可以告诉你。”
“我……我不——”
“记住,我们看不见的伤口往往是最致命的。最好立即治疗。”
“…我明白了…只是个伤口,是吗?那么,我想我会这么做的。谢谢你,安德伍德先生,”她淡淡地笑着说。
“别在意,亲爱的,”他也微微一笑,回答道。“现在,这有点突然和非正式,但我们有点赶时间,所以请耐心听我说,出去吧。”
“嗯?啊,是的,先生!”
安德伍德双手放在背后,站直了身子,脸色又严肃起来。凯拉和费霍恩跟着他走出房间,走进走廊,却遇到了30多个人,他们似乎在等着他们。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是冒险家,他们穿着各自的公会制服站在走廊的两侧。在这些熟悉的面孔中,有凯拉的团队成员——洛拉和朱尔斯——还有许多她很久没见过的同学和探险伙伴,比如闻起来很香的利亚。其他以前的囚犯自然也在场,就连Fizzy也不知道为什么来了。
“第三共和国军团第一侦察营的退伍军人凯拉·莫甘娜!”
西勒斯突然喊出了猫女的全部军衔和名字,使她和其他人都站直了身子,立正。安德伍德向她走来,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但她一动也不动。
“由于你对共和国的模范服务,”他用一种清晰而威严的语气说,“由于你在逆境中表现出卓越的勇气和能力,由于你超越了职责的召唤,由于你冒着生命危险保护同胞的生命,特此授予你金新月勋章。”
小精灵把手伸进大衣的内口袋,拿出一个小黑盒子。他打开盒子,露出了那枚有问题的奖牌——一枚8厘米宽的金新月,看起来像一个夸张的半月。上面精致地刻着各种藤蔓状的图案,还有首字母“K”。在信的中间清晰地盖上了“M”两个字。西勒斯灵巧地把它别在凯拉绿色上衣的右胸上,帽角朝上,仿佛是一个微笑。他一唱完,就站到一边,其他人则相当混乱地鼓掌欢呼。
“由于你的功绩,”安德伍德继续说,“我也在此将你提升为德卡努斯军衔。我们对你寄予厚望!好好休息,后天早上第一件事就是到我办公室报到,做你的下一个任务!”
“是的,先生!谢谢你,先生!凯拉真诚热情地回答,掌声和祝贺不断涌向她。
博克西当然很高兴。嗯,它不太确定这个奖项到底意味着什么,因为它直到现在才听说过这个奖项,但获得这样一个独特的闪亮的东西已经非常值得所有的努力。至于德坎努斯的事,这只是意味着凯拉将有十来个人听命于她。她现在基本上是一名军官了,尽管级别很低。
“人!费霍恩喊道,嘈杂的气氛一下子完全停止了。“你知道,庆祝是有时间和地点的!”
其他人面面相觑,表情艰难,好像有人刚刚在他们的沙拉里放了个屁。
“顺便说一下,从现在起30分钟后,在食堂!”饮料我请!”
当聚集在一起的乌合之众把今天的英雄拖走庆祝时,欢呼声再次响起。费霍恩微笑着看着他们离开,西勒斯则保持着严肃的表情。这群乌合之众离开后,两位老兵回到了狭小的隔音审讯室。
“她是清白的,”情报官员几乎立刻说。“嗯,那件事发生后,她可能觉得被玷污了,但她看起来很真诚。”
他说凯拉之前没有受到怀疑,这是在撒谎,尽管这段简短的谈话似乎消除了他的大部分担忧。
“太好了。”费荷叹道。“我可不想让她经受更……严格的审讯。尤其是考虑到她给我们带来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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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拉带回的计划还在分析中,但它们清楚地表明,人类的目标是在一周内围攻益民堡。这比预期的要早得多,而且他们派出的部队势不可挡。
“我只希望这个可怜的孩子在这一切结束后不会受到创伤,”这位忧心忡忡的骑警说。
“确实。嗯,这就是为什么让她和其他人在他们可以的时候创造快乐的回忆是很重要的。”
客观地说,他们守住堡垒的机会几乎为零。在荒野中伏击是一回事,但在围城中,士兵比冒险者有明显的优势。共和国并不是没有受过训练的军事人员,但与帝国相比,这是非常缺乏的。他们可以用手中的兵力来拖延他们,但毫无疑问,他们将在10天内陷落。
“不过,这个睡魔,”费霍恩皱着眉头说,“他跟这一切有什么关系?”
“我不能说。他的动机、方法和行动目前都不清楚。然而,不管你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