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塞尔的化身伸出了他全副武装的手，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抓住了这个目瞪口呆的人的身体。它紧紧地抓住了她，使她几乎无法呼吸，更不用说挣扎了。尽管她很强壮，但在上帝的力量面前，她最终不过是一个玩物，因此无法阻止即将发生的事情。

一对幽灵般的蓝色身影从阿克塞尔翻腾的斗篷里走了出来。左边的是海斯克，另一个是希尔达的祖父，如果他背上挂着的斧头能说明什么的话。他们站在被捆绑的女人的两侧，伸出手来，用双手抓住她身后的空气。然后，他们拉起了似乎什么都没有的东西，直到短暂的挣扎之后，天使那缥缈的金色翅膀从虚无中变成了现实。

“珍妮弗?杰克逊。不再需要你的服务了。”阿克塞尔宣布。

“不……不!”

他们不顾珍的恳求，各自抓着自己选择的武器，迅速统一地从底部切断了翅膀，迫使它们散开，羽毛闪闪发光。

熟练程度降低。神圣飞行现在是0级。-20年美国国际集团。FTH -20。

“人参公鸡!我需要这些!”

然后，赫斯克挥舞着她的长矛，在尖叫的僧侣头顶上方的空中砍了一刀，切断了通常看不见和无形的光环，这是她神性的象征。

熟练程度降低。战争门徒现在是0级。STR -20。FTH -20。

可耻的壮举!你已经解锁了一个新的技能:不忠实的仆人。FTH -25。

然后，前英雄们平静地走回了他们来自的漂浮布中，尽管在此之前，赫斯克最后一次回头看了看这个心烦意乱的人类。她挺身而出的原因是因为珍让猛禽想起了年轻时的自己。然而，与她不同的是，孤独之路让赫斯克意识到，为权力而追求权力只会导致灾难。话又说回来，也许她对人类的期望太高了。那个女人一辈子都是一个不得不戴上那张假脸来掩饰她的嗜血欲的人。过去的负担实在太重了，这可能就是神通常选择年轻人作为他们英雄的原因。

最后，赫斯克得出的结论是，她太天真了，或者可能太急于找到一个替代者。老实说，她对让珍和菲兹结婚持中立态度，认为后者是个怪物，但现在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做出了错误的选择。然后，幽灵猛禽消失在阿克塞尔斗篷的褶皱里，留下那个有问题的神来收尾。

“走开，永远不要回来!”

手腕轻轻一挥，维度就裂开了，珍发现自己从第一十字军神庙的台阶上滚了下来。她甚至没有尝试与重力作斗争，只是顺其自然，在地上翻来倒去，就好像她是一个在主人厌倦后被丢弃的布娃娃。当她的背碰到底部的泥土时，她才停了下来，只剩下她呆呆地、心不在焉地望着上面的天空。她在地牢里待了那么久，现在已经是上午晚些时候了。

天空确实是蓝色的……

在她茫然、困惑、心烦意乱的精神状态下，她脑海中唯一连贯的想法似乎是一个相当幼稚的想法。

“你在那边还好吧?”

然后，几乎是在暗示，凯拉的自鸣得意的笑脸突然出现在视线中，那个女孩形状的怪物俯身在和尚身上。人们几乎可以看到“我告诉过你”写在她的微笑，尽管博克西从来没有宣布她会失败。至少不是当着她的面大声说出来。

“你是来杀我的吗?”

至于珍，奇怪的是，她似乎很平静，因为她正在和未来的凶手说话。也可能是脑震荡导致的。现在很难说。

“哈!求你了。”变形人嘲笑道。“如果我想让你死，你就不会在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活下来了。”

“那么，你想要什么?”

“很多东西。太多了，如果我开始列举的话，我们会在这里耗上一整天。但是，我特别需要的是你答应给我的武器。那么，它在哪里?”

“呵。哈哈。”

珍勉强站了起来，发出一声毫无幽默感的咯咯笑。她用黄色的眼睛直视着这只怪物，并公开承认了自己的诚实意图。

“我从来没有打算给你任何东西。即使我真的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我也会毫不犹豫地用它来结束你的生命。”

“是啊，是啊，你是想重获荣誉，还是为牺牲的战友报仇，或者别的什么，老实说，我一点也不在乎。或者等等，也许我可以?你会有消极照顾能力吗?可能不会，我很确定，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的会接近负无穷，”它喋喋不休地说，似乎没有尽头。“再说一次，他们说每个人生来都有有限的所谓'操'，但我不确定这种轶事是否适用于怪物。即使有，我也绝对不想把这么有限的资源花在你这样的人身上。我想说的是我根本不关心你的意图。我只需要把我应得的钱收起来，然后我就走了，所以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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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的困惑是可以理解的，并不完全是因为她目前不稳定的精神状态。她以为博克西会生她的气，向她出拳。甚至是她内心深处的渴望。相反，它把她淹没在一大堆废话中，淹没了她本来可能有的任何决心和决心。珍策划了一个威胁到它生命的计划或阴谋，就像明天的天气一样，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话题。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我没有，”过了一会儿，珍说。“我现在什么都没有。我的翅膀，我的信仰，我的希望——都被夺走了。”

对于天使来说，她的翅膀和光环被她应该崇拜的神剥夺是一次灵魂破碎的经历。阿克塞尔深入观察了她的内心，发现她完全没有领会他的教导，曲解了他的教导，以满足自己的需要。他很可能是想让她带着这个伤疤度过余生，作为一种忏悔，因为即使是像她这样空洞的信念，在从她身上被撕下来之后，也会留下一个空洞。

“我再也不会完整了。”

“这根本不行，”凯拉用一种假装关心的语气说。“我可不想让这一切发生，最后只落得货物受损。不过没关系，我想这个会变淡的。”

“……什么?”

“你看，我总是收回欠我的钱。在这种情况下，它是一件武器，但不一定是带有锋利边缘的重物或其他旨在造成身体伤害的工具。”

怪物说话的时候慢慢地从它的正面露出来，先是把凯拉被阳光亲吻过的光滑皮肤变成了畸形的灰色皮肤。

“伤害别人的方式和手段有很多种，其中很多都不能用坚固的盔甲或良好的反应能力等基本的东西来抵御。”

当这个运动的深红色头发的猫女慢慢地但肯定地变成了一个肌肉发达的分身，手臂和腿的长度都被树皮覆盖时，它轻松地摆脱了文明的束缚。

“语言、长相、情感、性、金钱、影响力——如果使用得当，一切都可以成为武器。”

那些柔软的嘴唇扭曲成一张怪异的垂直嘴巴，长在这个生物没有脸的头上，它的声音逐渐转变成一个狡猾的怪物的肮脏的嘶嘶声。

“但我个人认为，最伟大的武器是那些能够独立思考的人。”

现在，Boxxy以自然的形式站在Jen面前，慢慢地伸出一只手，手掌朝上，它的四个细长的手指摊开，好像期待着接受什么。

“跟我来。”它招手道。“抛开阻碍你前进的人性，我会看到你成为你梦寐以求的最致命的武器。”

在正常情况下，至少可以这么说，人们会立即认为这样的提议非常可疑。如果这个提议是在别的时候提出的，那么修道士十有八九会拒绝它，即使她会稍微犹豫一下。但这些都不是“正常情况”，也不是“任何其他时候”。这是“此时此地”和“此时此刻”，在这个特殊的时间点上，珍是一个堕落的天使，她心中没有一丝怀疑。

她紧紧抓住那只手，仿佛这是她唯一想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