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幻想着死党的脖子上套着狗链子,双手着地跟着自己跑时,一个粗犷的男子声音打断了他的意淫。
只见是一个面色略显虚浮的中年男人,身上穿着的衬衫都有些绷不住他那圆滚滚的肚子了,看面相就不是个好人。
“你是谁?为啥子踹我家大门?”
……
“我是谁并不重要,你…就是刘日?”
他十分骚包地伸出手指在身前摆了摆,学着一些电视剧里男主装逼的话。
“哼!我就是刘日。有事?”
中年男子拍了拍自己那肥硕的肚子强硬的回道。
他小眼睛虚眯着看向了一脸嚣张的陈汉升,浑身上下的那股子痞味看上去很是不自在。
“没错!老子今天来就是有事,怎么?不请我进屋坐坐?”
他双手抱胸,还把半截袖的袖子撸到肩膀上,露出了粗壮的手臂。嘴里叼着烟头,腿还时不时地抖动,尽显嚣张之态。
“我为什么要请你坐坐?你…”
不过就在刘日要怼两句的时候,只见对面的陈汉升从鼓胀的裤兜里掏出了一沓厚厚的纸币。
“我靠!看厚度这他妈少说五千啊!”
还不待他做出反应,陈汉升又掏出了一沓比刚才还要厚一些的纸币。
看到这胖子的这副表情,陈汉升就没再掏钱了,把抽到一半的中华连带着唾沫吐到了地上,一脸玩味地看向他。
在来的路上,他就在冯贵那里得知了这个胖子的一些事,他前些年做的批发棉布料生意赚了点钱,在镇上也算出名的富商。
不过这个所谓的“富商”也仅限于这个小镇,据冯贵所说,这个刘日家里有好几万,对于这个偏远小镇来说,这已经算得上巨富了。
可是对于“果壳陈”来说,可能和江陵区领导吃顿饭都不止这些钱。
尽管他现在又被打回原型了,不过自己现在经营的小公司也是有着一百六十多万左右的流动资金的,他刚才去镇上取了一万五,已经是很看得起这个胖子了。
“现在可以请我进去坐坐吗?”
“哈哈哈!老弟请进…”
……
搞定一切,他就让冯贵带着自己回到了村里。
在回去的路上,冯贵很是疑惑这个“姐夫”的行为,只是碍于身份,他没有出口询问。
不过陈汉升早就看穿了他的小心思,他骚包地侧坐在自行车后面,拍了拍冯贵的肩膀。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不直接把钱给他,而是拿出更多的钱还要耽误这么长时间要和他合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