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应白伸头朝烧焦的骨架那边看发现他头正朝向黑伞男人。

黑伞男人将伞向下移了移下巴都没露出来。

除了黑伞男那边的雨声,周围没有任何声音。

江应白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周围越来越热了,江应白翻了翻口袋除了白舟的东西就只有之前随手折叠起来的医院宣传单,江应白拿起了给白舟扇了扇。

拿出白舟的发夹将她的刘海夹到了一边。

除了雨声江应白似乎听到了别的声音,“滋滋滋,滋滋滋。”

像是火烧着木头的声音,江应白低头看去火焰呈一条细细的线慢慢的爬向了黑伞男脚下。

“嗒啦嗒啦”的声音变大了,火灭了。

一路上火灭了又烧起,烧起又灭了,江应白缓了口气,还好他们打起来了不然江应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江应白脑海里浮现那几条规则,不是说车上不能打架吗?江应白晃了晃头,算了,这些跟江应白也没关系。

半小时后公交车再次传来了广播声,“灵村已到站,开门请当心,下车请您慢点。”

开门后车上好多乘客都下去了。

前面上来了一个身穿修女装的人,她的脖子上挂着一个大概七厘米长的十字架,她上车后用不带任何情绪的眼眸将整个车厢看了个遍,然后她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朝江应白走来,路过黑伞女和骨架时,火焰和水居然都避开了,然后她在江应白身边坐下了!!

她坐下就朝江应白问道,“先生您信教吗?”

江应白没犹豫直接回答道,“信。”

她一双空洞的眼睛注视着江应白,“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