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盛不想再谈这个话题,言归正传,他转头看向苏月问道,“小妹,你觉得家里应该盖几间屋子?”
“大哥,我觉得咱家就该一人一间屋,而且,还要多准备一个书房和一间浴,嗯,沐浴房。”苏月本来想说浴室,可是古代没有这样的说法,话到嘴边她临时改口说了沐浴房。
“书房?”
“沐浴房?”
苏盛和苏槐同时发出疑问,就连刘秀珠也是诧异的转头看向苏月。
“对啊。”苏月认真点点头。
“小四年纪还小,他不该读书吗?就是大哥和二哥也该识字,别的不说,就家里的房契和地契,你俩都不知道写得啥。”
说实话,苏盛其实真不知道房契上写的是什么,他只认识官府的红印,他只知道有了红印,房契就能作数。
苏槐也是,但是他多少还认得几个字,像房契,地契,还有他自己的名字,他都认得。这是他私下里问了王家大哥,也就是村长的大儿子王庆国。
“咱家哪有钱供苏兴念书,我听你大婶子说,一年的束修可要好几两银子。”刘秀珠不是心疼钱,她只是觉得念书得花很多银子,就家里的情况,怕是供不起。
“娘,没有银子咱可以赚,等家里的日子好过了,就该送小弟去念书,咱也不是非要去考功名,至少出了门,不会被人给欺负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对于科考制度,苏月并不是很了解,她也不知道童生,秀才是个什么学历,但是她知道全国前三是状元,榜眼和探花。
以前看电视,那些落魄书生遇上富家千金,爱得死去活来,离别之时的口头禅就是,待我高中之日必定回来娶你。
妥妥的画大饼。
一次科考那么多人,哪里随便就能考个状元荣归故里,也就电视里那么放放。现实之中,多数的考生应该是考不上的。
她读书的时候,要是能考个班级第一,都能让她妈乐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