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没有留下，昭录欲哭无泪。

识海中的战斗所用时间一息不到就结束了。

灵魂自爆的蔡泽兰的肉体也彻底失去生机而彻底死亡。

昭录看着地上因为自己而死的人，内心没有丝毫波澜，眼神也很平静，就好像做了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没有自己预想的那样负罪感。

昭录不知道是因为死的人要杀自己所以没有负罪感，还是毁灭纪元的记忆让自己没有负罪感，又或许自己本身就是一个漠视生命的人。

这一刻，昭录内心突然很想和玉叔说说话，很想询问他自己怎么了，为何对于一条生命在自己手中流逝却没有丝毫感觉。

此时被白叁和杀得崩溃的最后一个人朝着他跑来，昭录那平淡如一潭死水的眸子抬眼看去。

刹那间让朝他跑来的人猛然停下脚步，不敢前来一步，但也就是因为这一个停顿，白叁和一剑刺穿他的心脏，杀意瞬间爆发，摧毁他的一切生机。

伴随着这最后一个人的死去，白叁和的目光看向昭录。

“你打算和我动手？”

昭录面无表情的道，与此同时整个法阵也崩溃。

昭录收回磁髓阵法旗，手中摸出几颗灵石。

也不知道是不是昭录的声音让他想起了什么，苍白冰冷的双眼突然闪过一丝挣扎，似乎在做某种抗拒。

渐渐的，眼底那抹苍白逐渐得褪去，理智的灵光开始出现。

昭录见此也收起自己的灵石。

过了好一会，白叁和才彻底恢复理智。

“我……我好像……杀了人了。”

白叁和此时神色有些低沉。

而昭录则直接走了过去，白叁和还以为昭录要安慰自己呢，直接开口：“你不……”

话还没说完，一个角度极其刁钻的耳光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直接扇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