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信学院的。”

“计信哪个班？”

“电子N班。”

“电子几班？？”

“二，二班。”

“很好。”波霸像录完口供似的长舒了一口气，转身对墨镜说：“给这个陈彦甲记零分。。。。。。还有何川，何川在哪里？给我滚出来！”

波霸大声怒吼道，目光在密密匝匝的人丛中搜索者，半响，从人丛中钻出来一个面皮白净的瘦高个子，垂着手，毕恭毕敬地来到波霸面前。

“何川，你这个该死的，谁让你找人代考的，你不知道代考是非常恶劣的行为吗？我上个月才给你们打了招呼的，你把老娘的话都当耳旁风了吗？”

波霸怒不可遏地指着何川的鼻子破口大骂，横飞的唾沫溅了旁人一脸。

“报告老师，我不会游泳，怕及不了格才出此下策的。”何川低着头，吞吞吐吐地说。

“谁让你不好好学的？！”

“没人教我。”

“放你娘的屁，我没教你吗？老娘每节课都手把手地教你，别人都学会了，你这个木瓜脑袋就是学不会，这事儿怪得了我吗？”波霸一阵怒吼道。

“报告老师，你从来没有手把手地教过我，每节课你都操着手站在岸上，从来都没下过水，连衣服都没脱过。”何川小心翼翼地说，偷偷抬眼瞅了瞅波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