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男人一脸淫笑，“而且她还能全身而退，还是个处。”

“卧槽，这么牛B，到了段明远那儿的女的还能全身而退。难怪盯着她的人这么多。她是条子？或者她是这个组里的人？”

男人在车窗上弹了下烟灰，“反正，上头跟我说，她不是条子就是那个组里的，或者是线人。反正我更倾向于线人。不然，她哪来那么多钱住这么好的房子，她又不跟她爸妈住。”

“不过盯着她的人那么多，她是段明远当时对家的也说不定。”

马仔随声应下，看向楚茵的眼神里，多了很多“崇拜”的东西。

楚茵早就习惯了这种被跟踪蹲点的生活，这也就是她之所以不住在家里的原因。

放哨的太多，很容易被楚家人察觉。

再加上如果天天生活在一起，必须保证说话做事没有任何漏洞、破绽，不让他们起疑心，从而调查她。

她是不怕被查档案，但是天天生活在一起，总是会更容易比这些盯梢的更容易发现她的各种身份。

楚茵并不想那么累。

她也不知道这会儿那些车里的人把她吹得多么牛，怎么吹都无所谓，她不在乎。

所谓那些人眼里的牛，都不过只是她某个身份的一点点成绩罢了。

……

楚茵今天到学校还比较早，班上也只来了十个同学。

一进教室，楚茵就看见林恋在和班上一个男生撕扯。

男生言语激烈，面红耳赤。

他一直想走，但林恋就一直扯住他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