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了。”楚茵淡淡道。
见楚茵没有要走的意思,代理管家也不好送客,只能给白大褂一个无奈的眼神。
白大褂无奈,只得自己来,“这位同学,你方便出去一下吗?我问诊的时候不习惯旁边有人。”
代理管家在一旁附和,对楚茵做了个请的手势,“楚茵小姐,您这边来,我带您在客厅喝茶。”
“不方便?”楚茵滑着手机,看都没有看两个人,“看个感冒有什么需要避讳人的?”
白大褂被楚茵一句话堵住嗓子眼,也不好再说些什么,权当她是个小孩子,自己大人有大量不和她逞口舌之快。
不吵架归不吵架,但白大褂心里总归憋了点气。
他便将气撒到了他的医疗设备上,他动作很重,几乎是用扯的,将听诊器从自己包里扯了出来。
接着他又噼里啪啦的从诊疗包里取出点滴瓶,重重的砸放到秦文雪的床头柜上,用动作宣泄内心的不满。
这些无声的愤怒就像打在了棉花上一样,楚茵没有搭理他的小心思,只是低头刷手机,但余光还是会关注他的一举一动。
抗生素混入生理盐水点滴瓶后,白大褂将点滴瓶摇的很响,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喝可乐前在摇一摇。
房间内全是液体晃动的声音。
就在白大褂要做下一步动作时,楚茵的声音幽幽的传来。
“你上哪儿请的医生,装模作样拿个听诊器也不听诊,血也不验,皮试也不做,直接就给打针?”
楚茵看似在和代理管家说话,但字字句句都是在指出白大褂的问题。
代理管家听见楚茵的话,心里也对这位白大褂起了疑,确实,他不懂医都知道要先问诊做化验,打点滴需要皮试。
白大褂继续不搭理楚茵,仍旧自顾自的操作,拿了根止血带准备绑住秦文雪的手腕,给她扎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