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和爸爸跪着求的。
我们跪着求了很久,好话说尽了,她才勉强松口。”
楚蔓装作无比坦诚的模样。
“楚羽弟弟的情况,以您的人脉,和广大网友的能力,并不难查到。
弟弟现在不光血源危急,很有可能面临肝脏或肾脏移植。
我也能理解楚茵姐姐的恐惧,她不愿意做手术。
可那毕竟是自己的弟弟,是亲人啊。
您不知道,我每次去医院,看见楚羽弟弟那渴望生存的眼神时,我心里多么难受。
只是……”
楚蔓又故作为难的样子,“只是,陈主编,我不是很想说我姐姐的坏话。
我感觉我要是把实情说出来,会对姐姐不好。”
楚蔓此话一出,搞得陈淑章开始自我反省了起来。
她先是对楚蔓嫌弃房间规格,嫌弃板凳太硬,坐姿不好,在心里颇有微词。
可没想到,这女孩儿这么会体谅人,这么会为他人着想。
这下,陈淑章觉得是自己的错了。
是自己以貌取人了。
“你放心大胆说好了,事实是什么样,你就怎么说。
你也知道现在外面风评对你不利,我觉得你没必要受这种委屈,该怎么说,就怎么说。”
“陈主编,楚茵姐姐本不愿意回来,但不知道从哪里听说,我和薄泽在谈恋爱,而且准备订婚。
就自己从湖村回来了。
回来后,也不去医院看望楚羽,反倒是每次薄泽来接我出去玩,非要跟着。”
陈淑章见楚蔓讲话有些吞吞吐吐,以为她仍然有所顾虑,索性顺着她的话接道。
“所以,她在跟着你和薄泽约会的时候,认识了薄宴,对吗?
也就是说,她和薄宴,并不像薄宴求婚时说的那样,认识了很久。”
楚蔓为难的点头,心里很是满意陈淑章的理解能力。
“我也不知道薄宴为什么要那样说,但并不难猜。
网络上,大家猜测的,其实已经差不多了。”
陈淑章恍然大悟,“所以其实薄宴是看到薄泽和你有订婚的趋势,感觉你们未来可能会先他一步结婚,担心你们生下的小孩成了下一代的老大,也就是未来接班人。
所以他也借着这个机会,赶紧出来露面,而且也学着你们的,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