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先生，你知道卓旸吗？”时汐柔好整以暇地看着邵程。

“我知道，你们公司很火的一个歌手。我看过他的表演，他的音域很广，声线很特别，在情感上能和听众共鸣，我承认，他是一个很优秀的人，乐坛独属一份的存在。”

邵程在网上看到过营销号和网友拿他和卓旸对比的言论，有人说他江郎才尽了，连十八岁的新人都比不过，卓旸已经超过他的地位，成为乐坛新生代歌手中的佼佼者。

“乐坛应该是活的，每天都有新的力量注入和流动，圈里越来越多好歌手是一件喜庆的事。我很期待和优秀的歌手们有合作的机会。”

时汐柔：“哪怕你要喊他师哥吗？”

邵程：“……这就有点为难我了，我比他大了9岁。”

“但你也比phoenix大五岁啊。”

邵程无话可说了。

回答他是尊敬phoenix才喊得出师姐，那意思是他不尊重卓旸，不就打脸自己刚刚说的话了？

就在他绞尽脑汁想一个情商高的说法时，他听到时汐柔又问他，交过女朋友吗，几个？

“欸？”

“我问你交过几个女朋友？”

时汐柔在精英艺人成长手册开挂版输入“练习生邵程”，等待他的回答，回答是真的，她就同意他进公司。

这是她偶然发现的bug，只要带上练习生标签，手册就能搜索这个人的信息，前提是那个人并没有在别的公司挂名。

“时董，这个跟面试没什么关系吧，你们只要没谈过恋爱的吗？”

“我只是想知道你诚不诚实。”

“我也可能说的假话啊，毕竟你也不知道我有没有真谈——”

有点啰嗦，时汐柔直接打断他的话，“谈过三个，都分了，你帽子有颜色，对吧？”

大明星也会被绿？

谷煊和姜蔓蔓几人默默竖起了耳朵，瞅着前方脸开始变红温的邵程，看起来像是真的，老板你多说点，我爱听！

她是怎么知道的？！

他那糟糕的初恋可是在高中，时间短，没几个人知道，别人都以为他只谈过两个。

邵程盯着时汐柔的手机，疑似失去了所有的精气神，茫然若失地回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