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长时间的沉默与内心的煎熬终于让其中两人再也无法承受这种无形的压力以及可能即将到来的拳打脚踢。他们的立场开始逐渐动摇起来。
就在这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其中一人趁着覃远稍不注意,突然像一头饿狼般从地上猛地跃起,身手敏捷地捡起那把原本掉落在地上的老虎钳,然后毫不犹豫地朝着另一个人径直冲了过去。
与此同时,张彬则带领着众多手下迅速行动起来,他们紧密地围成了一个圆圈,将这三个人围在了中间,形成了一个临时性的小型“斗兽场”。
那个身材高大的男子紧紧握着手中的老虎钳,由于过度紧张,他的手臂甚至都有些微微颤抖。尽管如此,他还是迈着坚定但略显踉跄的步伐,一步一步地向着那个相对矮小一些的男子逼近。
“马工,对不住了啊!”伴随着这句充满歉意却又无奈的话语,下一秒,只见这个被称为邓工的男人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抹决绝之色,随后便如同一头失控的猛兽一般,直直地朝着马工猛扑了过去。刹那间,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场面顿时变得混乱不堪。
眼看着邓工气势汹汹、步步紧逼,马工只感觉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直窜脑门儿。他心中一阵恐慌,下意识地转身想要逃离,但却被守候在一旁的雇佣兵毫不留情地扔了回来。此时的邓工显然已经看准了时机,他高高举起手中的老虎钳,锋利的钳口正对着马工的嘴巴,作势就要用力张开……
“覃总可是说了,只要拔掉你的牙,我就能安然无恙地离开这里!”邓工恶狠狠地吼道,声音之中满是狠厉与决绝。“小马啊,你可要忍住了,哥哥现在得帮你把牙齿还有指甲全都拔掉,你也不想哥哥受苦对不对?”
说话之人脸上挂着一抹残忍而扭曲的笑容,手里紧握着一把锋利的老虎钳。
“放心好啦弟弟,这个过程会非常快的。”那人口中的话语听起来似乎充满关切,但实际上却暗藏着深深的恶意。
就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覃远正被几个彪形大汉牢牢地羁押着。他面无表情,眼神冷漠如冰,静静地注视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惨状,仿佛内心毫无波澜一般。
只见那个名叫邓工的壮汉力大无穷,只消几下便强行将老虎钳塞进了男人的口中。随着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撕扯声响起,男人的嘴巴里瞬间涌出了大量鲜红的血液,顺着嘴角不断流淌而下,染红了他胸前的衣襟。
然而仅仅过了几秒钟时间,马工终于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极度的痛苦折磨。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死亡的阴影正在一步步向自己逼近,生命已经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严重威胁。
趁着邓工稍稍放松警惕的一瞬间,马工瞅准机会猛地用力一推,成功地将对方推倒在地。然后他顾不上擦拭满嘴的鲜血,便连滚带爬地朝着覃添所在的方向狂奔而去,并扯开嗓子大声呼喊起来。
“小天呐,我知道错了呀,都是我们不对,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马工一边声嘶力竭地求饶,一边不停地磕着头,脑袋与地面撞击发出砰砰砰的声响。紧接着,他像是生怕覃添不肯相信似的,急忙又补充说道:“只要您肯饶过我这条小命,我保证什么都告诉您,绝对不敢有半句隐瞒!”
眼看着邓工从地上爬起身来准备再次扑向马工时,一直沉默不语的覃添突然开口喊停。
“等一下!”覃添抬手做了个制止的手势,冷冷地看着跪在面前狼狈不堪的马工,用不带丝毫感情色彩的语气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就赶紧给我如实交代吧。”“覃总,我受不了了,我说,我全部都说!”
“求求您放过我吧!覃总!”
马工不停磕头谢罪,直至将头磕破。
“是艾森,是艾森!”
“是他买通我们,指使我们混进公司当内鬼的!”
当马工说出那个人名字时,覃远眼睛紧闭,
这盘棋,终究还是错了几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