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天成你都开口了，我也不能让你白打这个电话。”对面的张姓老人道：“不给天成你这臭小子面子，也得给老赵一个面子，谁让他当年救过我一命！”

张姓老人继续道：“你把电话给陈凯，我来跟他说。”

“好的好的！谢谢张叔！”

赵天成脸上露出狂喜之色。

他这个电话，是打给他父亲的一个老战友，同时也是几十年的朋友、同事。

他父亲和这位张老一起参军，一起退役，还一起在魔都工作。

不过唯一不同的是，他父亲只做到市局副局长的位子。

而这位张老，官运亨通，一路直做到了常务的位子。

虽然近些年已经退了下来，但论起人脉来，比他父亲多不知道多少倍。

到如今，仍有许多他一手提拔起来的下属活跃在官场上。

“张老出马，绝对稳了！”

赵天成在心里想着，同时将手机递给了陈凯，道：“陈市长，张明学张老想和您说两句话。”

陈凯闻言，有些诧异的看了赵天成一眼，没想到赵天成还有这样的人脉。

想了一下，他接过电话，“喂，张老。”

“陈市长啊！”电话那头，张明学爽朗的声音传来，“打扰你办公，老头子我先在这里给你道个歉！”

“张老客气了。”陈凯淡淡道：“张老，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张明学见陈凯不给自己面子，也不恼怒，他开口道：“是这样的，我这个晚辈考虑的不是很周全，有些做的不对的地方，我在这里像苦主道个歉，这件事能不能卖老头子一个面子，就这么算了？”

陈凯直接拒绝道：“不好意思，张老，职责所在，恕难从命。”

随即，陈凯就要把手机还给赵天成。

突然，他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继续对电话那头说了一句，“张老，我劝你别趟这浑水，赵天成惹到的，是李牧李先生。”

电话那头，张明学原本不是太好看的脸色突然愣了一下，尖声道：“什么？”

“李牧李先生。”陈凯道：“张老应该有所耳闻，就是那位李先生。”

电话那头，张明学沉默了一会儿，随即开口道：“陈市长，今天这事儿谢谢你了，就当我没打过这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