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你经常整我,再说了,我能打得过你吗?你,你怎么了?”
刘意忽然不停的揉搓眼睛,
“没,感觉眼睛不太舒服,好像进东西了。”
“啊?”热芭连忙担心的说:“没事吧?我给你吹一下。”
热芭两只手抱住刘意的头,想要看清他的眼睛。
吧唧
就在热芭撅起嘴准备吹几下时,刘意忽然亲了上去,正正好好,严丝合缝。
“嘿嘿嘿。”
“你。。。”热芭无语的说:“咱俩都老夫老妻了,还玩这一套呢?”
“哎哎哎。”刘意不满道:“什么叫老夫老妻了?才一年的时间就老了?新鲜感还没过去呢,一辈子都不是老夫老妻。”
“呵呵,你还记得你说过什么吗?”
刘意不解的问:“什么?”
热芭冷笑一声,用手指戳向他的脑袋说:
“白头如新,倾盖如故,你忘了是吧?这都能忘!刘意,这都能忘!”
热芭边说,边与他追逐着打闹。
“等等,停!”刘意跑了几步,忽然按住她说:
“我怎么会忘呢?不过这句话有点问题,你听我解释。”
热芭双手抱胸,她已经无比了解刘意了,就在这里静静的看着他编,
“是这样的,正常情况下白头是故,倾盖是新,对吧,头发都白了肯定是老夫老妻,刚结婚的时候肯定是充满了新鲜感,对吧?”
“但是呢?白头如新,倾盖是新,这不都是新吗?所以你看我说的是不是有道理?咱俩在一起一辈子都像刚认识一样,是不是很好?”
“你是真能说啊。”热芭讥讽道:“你这张嘴不去说相声,可惜了。”
“我说过相声啊。”
刘意贱兮兮的样子,让热芭一阵咬牙切齿,
“你说过,我能不知道你说过吗?你说过相声了(liao)不起是不是?”
“哎,怎么还动手呢?你再动手,我跑了哈。”
“你跑,我看你能跑到哪去?”
热芭再一次在刘意后面追。
刘意则是时不时的倒着跑两步说:
“来啊,跑起来。”
“你看你跑这么慢,白瞎这两条大长腿了。”
“加速,加速啊!我小时候村口卖冰棍的老太太都比你跑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