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喃姐,你俩平时谁做饭?我看吴惊对厨房里的事也挺熟的。”孙岳边吃边闲聊。
谢喃夹起一块面土豆说:
“嗯,,都有吧,我俩在家里还有孩子,平时不一定谁在家,都是谁在家谁做,我看有卖螃蟹的,晚上我醉一点螃蟹,晚上走不了吧?一起尝尝。”
“噗嗤。”吴惊忽然想起一件往事,他对其他人吐槽说:
“呛螃蟹不是最后要放点白酒吗?以前啊,谢喃呛螃蟹的时候,,”
“咳咳。”谢喃想起自己当年的情形,接上话说:
“拿茅台呛的。”
吴惊又强调了一下,“30年的茅台。”
说完,他捂住额头无奈的继续说:
“哎呦,我晚上回来一问,酒怎么少一点?她就说呛螃蟹了呀,那给我心疼的啊。”
孙岳笑着说:
“好嘛,呛一千块钱的。”
这句话一出,其他人都忍不住笑了,就只有吴京又心疼、又好笑,脸上的表情纠结极了。
刘意摇摇头笑道:
“以前倒是听说过拿大红袍做茶叶蛋的,喃姐,你也不比他们差啊。”
孙岳对刘意问:
“哎,看你是会做饭的,你干没干过这种事儿?”
“没。”刘意扒了两口米饭说:
“我一般又不喝酒,家里有两瓶都是热芭的,就这么两瓶,还能认错了?”
“那你家还行。”孙岳点点头说:“看来在你家做饭不用提心吊胆。”
刘意刚想点头同意,而后想起了什么动作顿住,目光悄悄转向热芭。
热芭仿佛感觉到刘意的视线一样,迷茫的眨眨眼,而后迅速放下碗和筷子,想要去捂他的嘴。
刘意两只手扒开热芭伸过来的魔爪,忍不住挣扎着笑。
其他人不明就里的看向他们。
“哈哈。”刘意边挣扎边说:
“热芭第一次做饭的时候,烙的饼可以当菜刀,鸡蛋可以当手榴弹,还炒了一锅玻璃。”
热芭听刘意已经说完了,看到其他人怪异的目光,小脸腾一下就红了,她收回手想要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但刚碰到碗,双手便快速收回来捂住绯红小脸。
吴惊惊诧的说:“嚯,你们这顿饭吃的可够危险的,还是你们年轻人厉害。”
热芭看向刘意“哼”一声,然后对其他人诉苦说:
“他后来还烧了一锅紫薯粥,骗我说有毒,哼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