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路上除了大掌柜酒的宣传车，还有几辆警车，那些警察好像算准我们会出去找大掌柜宣传人员的茬。一个个都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们呢！”

“什么？怎么可能？”吕乐才跑到窗边，透过窗户看向路两边。

果然川河酒厂正门大街上也停了几辆警车，几个警察也都一脸戒备的神色。

吕乐才瘫坐到椅子上，右手用力按压着太阳穴。

过了好一会，吕乐才缓缓说道：“好了，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回去！”

挂断电话，吕乐才长叹一口气：“章总，没办法了，把压箱底都拿出来，和大掌柜拼刺刀吧！”

章怀民一脸疑惑地看着吕乐才：“不是，老吕，你刚才不还说不要入张宇翔的套。怎么一个电话的功夫，态度就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张宇翔那小子手段太狠了，我吕乐才在商圈摸爬滚打几十年，第一次见到如此脏的商战手段！不拼，不行了！”

“而且，你没发现市政府的态度变得不一样了吗。从一开始的力挺，到这几天已经开始变得有点暧昧不清了？”

“你不说，我没觉得。你这么一说，我仔细一琢磨，确实是变了！”

“你没注意到，街上好些警察在盯着你们的人，明摆着在帮大掌柜的销售做掩护吗？”

章怀民立刻又跑到窗前，伸出脑袋，仔细左右瞧了瞧：“真的！我刚才居然没注意！”

章怀民缓缓坐回椅子上，思考了几秒：“难道说政府那边已经偏向张宇翔了？”

“不对，没有理由啊！”章怀民又否定了自己的结论。

“我不知道张宇翔用了什么手段。不过现在可以确定的是，市政府一定不是无条件站在我们这边了。所以我才会和你说把压箱底的都掏出来，我们的保护伞已经没了，接下来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张宇翔这小子，真他娘的邪乎。他是怎么说服宿豫市政府不帮我们，去帮他一个外来者的。宿豫市的干部脑子都被驴踢了吗？我们两家一倒，宿豫市的经济不得废了一半，他们业绩和仕途都不想要了？”

吕乐才有气无力地说：“我也不清楚他是如何做到的，不过我们确实小看了这个年轻了。这场豪赌胜负现在真是犹未可知了！”

“老吕，别这样，仗还没打，就他娘的说丧气话，这不像你啊。干吧，拿出全部家底和这小子死磕到底。我还不信了，我们这两个商场老炮，还弄不过张宇翔这么个新瓜蛋子！”

吕乐才重新燃起斗志：“嗯，我现在就回厂里做总动员！让我们一起绝地反击，干死张宇翔那小子！”

“对，干死张宇翔这个小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