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猎归来的男人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说着话,也有人手里拿着树枝截成一根根半米多,剥掉树皮后在火上烤一烤,用牙齿咬着手口并用的掰,时不时的像老木匠闭着一只眼瞄直线,这一看就知道是在制作箭杆子,果然是连现代化的工具都不需要的老猎手。
没过多久锅里就开始咕噜咕噜的响,符财凑到锅前面探了探,只见这大锅里居然没有树叶香料什么的,就这么白水煮着,连血水经过炖煮冒出来的浮沫都不撇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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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不禁感慨,还是我种花家的饮食文化博大精深,什么八角茴香,香叶,桂皮草果,辣椒花椒什么的,这里可是啥都没有,尤其是这种肉炖煮出来一股子腥膻味,要是在家怎么的也得放点老酒去去腥,当归就更别说了。
这日子过的,啧啧啧!可惜自己两手空空来到这里,背包都没有带,不然包里有几包泡面和海鲜粉调味料,还能拿出来装个比。
符财这些统统插不上手,天气又热晒得身上发疼,总不能穿那个橡皮紧身衣吧,干脆找块木桩子走到树下阴凉处端坐在那边,跟蚁后有一搭没一搭的恶补知识,部落里的人除了后面回来的那几个,都认定他是托雷神使大人,也没人敢随便跟他搭话。
乌塔本卡也在跟那几个后来的族人指手画脚的说些什么,隔着远也听不清楚,太阳渐渐西斜,温度也没那么高了,符财养足了精神,就起身到周围到处逛。
仔细观察那些半圆形倒扣的房子,只见那房子都是蒲扇大的叶子,巧妙的互相串在一起,覆盖了用长长的有韧性的树枝条交叉打起来的架子,大概有一米八九十公分高,直径大约三米,还有个不到一米高的洞,应该是门,窗户都没有,只能让一个人弯着腰进去。
换了符财估计要半爬进去了,也不知道这一座房子能住几个人,反正数了数,有23座这样的房子。
几个胆子大的孩子就一直跟在符财屁股后面,也不吱声,就默默跟着不吵也不闹,全然没有种花家的熊孩子那样的闹腾,这要是有糖果,肯定会抓一把分给他们。
就这样,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了,天都有点黑了,乌塔本卡陪着一个男子过来,请符财去用餐,一群人围着几口大锅等着,没有人主动去拿锅里的肉。
符财见此情景摇了摇头,让乌塔本卡给他找来了一片大树叶和一把刀,这是一把一尺多长除了刃口都黑乎乎的刀,拿着刀在木材堆里挑了两根合适的树枝,用刀削了起来,其实就是把树皮剥了,再裁成一样长的小木棍,就权当筷子了,再把大树叶四周拗起来,用树枝上那种尖刺固定住勉强像是个碗。
因为神使大人必须要绷住,所以在搬回来的木桩上大马金刀的样子坐定,那个乌塔本卡陪着的男人恭恭敬敬地递过来一大块肉,符财笑着接了过来,把刀在火堆里燎了燎,用刀把肉割成小块放在碗里,等割完了,放下刀,端着树叶碗拿起筷子准备夹着吃。
这时那个男子的开始用一根去掉了树皮,一端截掉枝杈变成了带勾的棍子往外捞肉,族人们按男女大小一个个的上前接过男人分的肉块,那一块块肉块连皮带骨比巴掌还大,也不知道煮熟了没?拿到肉的就直接蹲在地上开啃了。
夹着肉塞到嘴里,符财皱起了眉头,这肉真腥膻,也没放盐,没滋没味的这些人怎么就吃的这么欢。
这时候乌塔本卡见他皱眉,连忙转身跟一个包着头巾的妇女说了几句,妇女起身走了,然后又过来跟符财介绍那个捞肉的男人,原来那个捞肉的是乌塔本卡的父亲,是这个部落的头领,叫昆塔。
正说着话,那个头巾妇人拿着一个树叶小包过来了,跪坐着放在符财的面前并把树叶小包打开,是一块黄黄的的晶体还夹杂着黑色斑点,感觉像是散装的大块冰糖,昆塔拿着小刀在晶体上刮了一些粉末下来,用树叶端着双手递给符财,伸手示意。
符财夹起肉来沾了点尝了一口,原来是盐啊!只是有点微苦,应该是盐的纯度不高的关系。这已经是很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