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佩还不能确定,“只不过枪械射出残留物检验,无法确定死者和特定枪支有关”。
李琳琳说,“也许郭天能找出关联”。
陆佩问,“郭天?为什么?”
李琳琳说,“我刚刚看见他在弹道分析组,他望着那把枪发呆,我喊他,他头都没抬”。
陆佩立马起身要去找郭天,她最烦郭天独自调查,把她放一边,临走还补了一句“失陪,好好去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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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佩进门就说,“你应该等我一下吧”,郭天还沉浸在自己的发现中,“你来看这个”。
陆佩也忘了找郭天干嘛的,赶紧去显微镜看,“好像是烧焦的皮肤”,
郭天说,“也许有人曾把手放在枪管上”。
陆佩说,“陶德的夹克上有枪击残渣,如果能从枪上提取他的DNA,就能证明他击发过这把枪”。
郭天惋惜,“烧焦的皮肤无法提取DNA”。
陆佩却说,“但是汗水可以,有17% 的机率,能从持者的汗水提取DNA”,郭天看着她,“17%?”
陆佩得意了一把,“对,澳洲刚出炉的报告,你还没看?从枪柄验出DNA的机率有17%,香烟有67%,帽缘有32%,要不要我拿一份给你?”
郭天站起身往外走,边走边交代,“不用了,有你就好了,采集枪柄上的汗水,送到DNA分析组”。
郭天急匆匆的到法医室找张哲,“陶德的手有没有烫伤?”
张哲摇头,郭天指着草丛里发现的死者问,“那这个家伙呢?”
张哲停下手里的活问,“也没有,你在找什么?”
郭天说,“特定伤痕”。
张哲说,“我没有发现烫伤,不过你看看这个人的左手,有割伤”。
郭天看了看,“这种伤经常出现在用刀的凶手手上,假如这家伙刺伤陶德,那么谁杀了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