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琳琳看着小飞，“宝贝，你在哪里找到的枪？”

小飞说，“是七七找到的。”

李琳琳没明白，小飞妈妈小声的解释，“他想象中的好朋友。”

李琳琳一下就理解了，“你那时在跟七七玩，他在哪里找到的枪？”

小飞指了指一边，李琳琳耐心的问，“你指的是哪里？”

小飞说，“后院的树下。”

李琳琳问，“枪是埋着的吗？你有把它挖出来吗？”

小飞摇头，“就在草丛里，我在那里捡到的。”

李琳琳说，“你还会在玩枪吗？”

小飞立刻摇头，表示再也不玩了。

郭天和刘大海在停尸房门口。

郭天说，“我们不需要他指认。”

刘大海说，“她侄子坚持想看看她，引起了我的好奇心，万一有线索呢。”

一个男子走了进来，他身材矮小，看着很落魄又拘谨。刘大海问，“是李斌吗？”

李斌说，“是，抱歉迟到了，我迷路了，这里就是停尸房吗？”

郭天示意李小卫拉开冷冻柜，“你要有心理准备，你姑姑发现时已严重腐烂。”

李斌看了一眼，往后退了一步，“太惨了，真的太惨了。”

他鼓起勇气又看了一次，“她刚刚动了一下，你有看到吗？真的她动了一下。”

刘大海安慰他，“有时你看到亲人的尸体，你以为她动了一下，实际上是你希望她动。”

李斌说，“这也不是她呀，这也太瘦了，也不是她的皮肤，这也太黑了，我姑姑总是记得擦防晒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