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林森顶着琴酒的枪口又往前走了几步，看着离自己不过一个手臂距离的琴酒，站定。

“或许，你会想知道伏特加的消息？是他告诉过我库拉索的情报。”

说着，林森遗憾地摊了摊手：“他对你这个大哥可是真的好，就连情报也是说的其他人的，没有透露出关于你一点信息。”

琴酒不为所动，他的手向前用了点儿力，枪口在林森的额头上压下，连带着枪口一圈的皮肤都开始泛红。

但现场没有人在乎这个。

琴酒的视线向车外看了一眼，那里正站着安室透的身影，对方正紧紧地盯着他们这边，像是随时都能冲过来。

“波本是你的人？”

“哈？”林森直接被琴酒的话整懵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琴酒的意思是，安室透是他手底下的人。

林森一时间有些无语：“……不是。”

“看来波本确实是一只老鼠。”

林森抬眸，看向琴酒，伸手想要握住顶住自己眉心的枪管，然后就被琴酒的手指警告性地压住了扳机。

这是随时都能开枪的意思。

林森悻悻地将手放了下来，看向琴酒：“不论波本是不是老鼠，我很好奇，琴酒，你为什么就这么心甘情愿地做一只——野猫？”

琴酒的眉眼压下，阴沉沉地看向面前嚣张至极，死到临头还在挑衅他的老鼠，眼中闪过一抹思索。

“你在激怒我？觉得自己真的死不了？”

林森轻轻地笑了，抬手抓着琴酒的手腕，将那枪往自己的方向拉了拉，眼神嚣张挑衅，与昨晚冲着他做口型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那你敢试试吗，琴酒？试试我们谁会赢？”

林森手指摩挲着琴酒按压着扳机的手指，他没开过枪，也不知道这种枪怎么开，但没问题，反正琴酒肯定是会的。

林森眼睛明亮，双眼直勾勾与琴酒那双碧绿的眼睛对视。

“琴酒，最后赢的人肯定是我！”

枪声响起。

安室透在同一时刻开枪，子弹直冲琴酒脑袋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