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功德值后面的一大串零，苏墨也感受到了一种富有的满足感。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开始疯狂提升纸人的等级。

随着一次次提升，“纸人等级提升至二级……纸人等级提升至十五级……纸人等级提升至二阶（20级）。获得特殊状态：凝煞为兵！”终于，久违的特殊状态再次出现。

“凝煞为兵”，可以让纸人在身上凝聚士兵的杀伐煞气，最终形成铠甲和兵刃。系统的解释让苏墨的眼神更加坚定。

自古以来，有两个地方几乎是不可能出现鬼祟的——一是正道玄门，这无需赘述；另一个则是人间的军营。因为兵士们手持杀伐之器，煞气极重，军队集结之地散发的冲天煞气足以让鬼神避之不及，普通的鬼魂还没接近就会被煞气冲散。这种煞气不分地域，纸人如果修炼出这种杀伐之气，面对之前的西洋僵尸，苏墨无需使用茅山术，仅凭这些纸人本身就足以将它们斩杀！

这时，苏墨眼前出现了二十个纸人，其中一个纸人身上的煞气翻腾，甚至在其周围凝聚出一层淡淡的血红色烟雾。然而，这样的烟雾只有像苏墨这样拥有阴阳眼的人才能看见。普通人站在纸人旁边，会感到深入骨髓的寒冷和恐惧，这是生命本能的反应。

要凝聚出如此浓厚的杀伐之气，唯有那些在战场上浴血奋战、斩首过百的老兵才能做到。而纸人手中的太刀已经变成了血线色，仿佛是由鲜血凝聚而成。如果用这把刀砍向厉鬼，估计可以直接将鬼魂砍得魂飞魄散！

正当苏墨还在仔细观察纸人之时，系统的语音再度响起：“纸人等级达到标准，羁绊功能开启，宿主可以选择花费一百万点功德值激活此功能！”

“羁绊功能？”苏墨目光闪烁，看了看自己还剩下的十五万功德值，略微犹豫，最终决定激活这个功能。

系统提示：“恭喜宿主，获得初级羁绊功能。羁绊效果：纸人能力可与宿主共享。”

“当前可共享能力：铜皮铁骨、凝煞为兵。”

听到“共享”二字，苏墨满脸惊讶。他站起身，发现随着心意一动，皮肤似乎闪烁着莫名的变化。他拿起匕首，轻轻刺入手背。只听见一声清脆的破裂声，匕首相断，而苏墨却只觉得像被蚂蚁蛰了一下，手背只留下几乎看不见的三个小白点，而且这道痕迹瞬间消失。

随着他轻声念动“凝煞”，一股浓郁的煞气在他周围凝聚，最后竟然在他手中凝聚成一把红色的长剑。这是一把由纯粹煞气构成的长剑，对于人或鬼怪妖邪都有着极其致命的伤害力。而且随着苏墨的心念，这柄长剑可以瞬间变换形态，变成一根长达两米多的长枪，或者刀、枪、剑、棒等各种武器。

此时的苏墨，凭借铜皮铁骨、凝煞为兵以及胸中孕育的先天真元，实力已然不可与从前同日而语。他平复了一下情绪，再次查看脑海中的面板：

“当前纸人等级：二阶（20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