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衍缓和了一下情绪，缓缓开口道:“他虽然折磨了这些女人，但是并没有将她们置于死地，反而给她们都留了活口，只不过似乎被别有用心的人捡到了。”

赵枝景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司徒衍说的有模有样，但是问灵的视角，只能自己独享，具体的情节，谁也不知道。

作为专业的警察，自然不能完全相信，司徒衍所说的话。

“你问灵的时候看到了?”

赵枝景好奇的打量着司徒衍。

“不，我猜的。”

司徒衍笑着说道，赵枝景一时间想要死司徒衍，不过作为专业的警察，要时刻保持着冷静。

司徒衍转过身看着李福康，缓缓开口道:“我没记错的话，之前给李福康的心理测写，是自私，懦弱，极其怕老婆的一个性格吧。”

赵枝景点点头，随即拿起档案，继续开口道:“根据走访，李福康的老婆确实性格泼辣，他的儿子更是学了个半吊子街舞，每天都很嘚瑟，这种人按理说，再怎么也不会用这种死法。”

司徒衍点点头，忽然王昊诧异的开口道:“他死前似乎被控制了身体。”

司徒衍回过头，看着王昊在捏着李福康的手臂。

“怎么会这么说?”

司徒衍开口问道，王昊两指捏起李福康枯瘦的胳膊，笑着说道:“人死之后，身体实际上会保留一定的肌肉记忆，而这种记忆，大多是死前最后的挣扎。

你们可以过来看看，李福康到手臂僵硬青筋暴起，虽然不排除是疼的可能，但是李福康本人并不会这么做，因为他怕疼。”

司徒衍眨了眨眼，看着王昊好奇的说:“你从哪得出来的结论?”

王昊挠着头笑道:“这几天霓霞不在，我让小绿也帮忙调查了一下，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把李福康抓回来了。”

“那你说的他怕疼?”

“奥，小绿告诉我，李福康在杀鱼时，不用小心被刀子割了一下，立马就各种鬼哭狼嚎，即便是他那个泼妇老婆，也没有任何办法。”

王昊耸了耸肩，小绿正巧叼着耳机飞了回来，落在了王昊的肩头，脑袋一歪一歪的，看的极其可爱。

似乎短暂的交流了一下，王昊苦笑着拿出耳机，递给司徒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