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消息肯定是不能准确掌握的,父亲的内情,我是一定要掌握的。”吕釉刚毅地说道。“要是鸿门宴...的话...”
霍未央立即表态地回道,“属下誓死把您救出来。”说话间坚决果敢,未有一丝犹豫。
“我看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叫我去,然后杀人灭口,以我对他的了解,应该不至于。”吕釉自己分析着。
“应该还会是其他事情吧!你帮我分析分析。”吕釉说道。
“没关系,直说无妨。”吕釉撇撇手,晃着脑袋说道。
“禀城主,我看是不是要谈沙河镇上停战的事?”霍未生试探性的,小心的答道。
“哦,沙河镇,怎么说?”吕釉看着霍未央,一下子似乎来了兴趣,充满了期待,嘴上还是惊讶的说道,
“沙河镇的交战,对于双方其实都没有好处,现在已经这么久了,应该要谈谈了。也可能这次主要是提条件...”霍未央说道,至于是谁提条件,得看谈判上的筹码了。
吕釉沉默一会,思考着霍未央的话,眼睛望着远方,黑乎乎的一片,没有说话。
“提条件,提什么条件?他还敢跟我提条件,反了他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吕釉说着,越说越生气,音量也越来越高。
霍未生沉默的陪着,听着吕釉的唠叨。
“不管怎么样,沙河镇的事绝决不能退让。只有我能提条件,还能让他提了。”吕釉毅然决定的道。
攥在手的水囊,水喝的差不多了,摇摇空空的水囊,递给身边的人,擦擦嘴上的水渍。
“走吧!”吕釉一声喝令。
沉重的盔甲相互摩擦的铿锵声,动作整齐,声声震响。
几十匹快马不约而同的,飞舞马鞭,“啪”在空中作响,虚张声势,在马匹上一拍,战马快速冲了出去。
待马蹄声渐行渐远,唐起飞跳下树,仰头瞧着奔走的人群,俯身牵来拴着的马。
牵到路中间,踩在马澄上,翻身上马,呦呵一声,往罐城飞奔去。
马奔腾而去,留下一个追风的少年身影,消失在官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