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 ,你这条老狗,老子刮了你,你TM联合白寡妇骗老子离开,就是为了算计我的钱,就是为了算计我儿子给你这条老狗养老。”何大清大声叫道。
说着何大清上去又打了起来。
“原来,原来何大清是着了老易的道啊!怪不得,怪不得,看来这老易还真是不简单啊!不简单,不简单。”阎阜贵惊叫道。
院里围过来的人纷纷议论了起来。
“易老狗,你说,白寡妇是不是你的姘头?你踏马玩腻了就设计老子,你这是设计老子何家绝户啊!你个老狗,说。”
何大清边抽边说道。
“大清,大清,别打了,钱我还给你行了吧!我真没设计你,真的没有。”易忠海满嘴是血地说道。
“还?你踏马拿什么还?你还得了我给我儿女的爱吗?你还得了孙子给我吗?你能让我何家不绝后吗?死老狗,老子打死你。”何大清怒吼道。
“没,大清你家没绝后,柱子有儿子,有儿子,娄晓,娄晓,你过来见你爷爷,快。”易忠海看着娄晓叫道。
“易老狗,那是姓娄的,不是我孙子,我打死你我,又TM给我安排孙子,你以为什么都能安排吗?”
说着何大清又抽了起来。
“大清,大清,他确实是你孙子,你看长得和柱子多像啊!求你了别打了。”易忠海哀求道。
“大清别打了,再打会死人的,为了这么个东西不值得。”阎阜贵劝解道。
“行,老阎,我给你一个面子,但是事情不可能这么算了,谁去给我报警,我要告易忠海贪污我的钱,老阎你可要给我作证啊!来你看看这是我这些年的汇票。”
说着何大清把一叠汇票递给了阎阜贵。
“别,大清,别,我赔给你好吗?别报警,我双倍赔给你。”易忠海急道。
他知道今天又栽了,大庭广众之下,大家都看到也听到了傻柱的回答,他没有收到钱,如果真报警追究了,他很可能就要在牢里养老了。
“呵呵,双倍,你想得美,就这么点你想我罢手,不可能,我还要让全街道都知道你做的恶事。”何大清忿忿不平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