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一片苍白。
“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傻柱我日你祖宗。”许大茂痛苦地大叫道。
“我叫你嚯嚯寡妇,我叫你看我秦姐屁股。”
傻柱边踢边说道。
“傻柱,停,停,不要打了,我错了,我错了。”许大茂求饶道。
“说错哪里了?”
“我不该嚯嚯寡妇。”
“还有呢?”
“我不该嚯嚯寡妇。”
“就TM这一件吗?还有呢?”
“没有?你做的坏事三天都说不完,快说错哪里了?”
傻柱又给了许大茂一脚。
许大茂觉得傻柱一定是怪他当年睡了秦淮茹,所以他说:“傻柱,我错了,我当年不该用五个馒头引诱秦淮茹和我睡觉,我不该把秦淮茹屁股上有胎记的事告诉娄晓,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许大茂你找死。”
傻柱骑在许大茂身上打了起来,直到把许大茂打的奄奄一息,他才起身。
“孙贼今天爷爷就放过你了。”
“噗!”
一口恶痰精准无比地落在了许大茂的脸上。
吐罢,傻柱才心情畅快地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