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老者怒吼之后，那绿色人脸有了动静，极具成型的同时，张开巨口朝着老者吞噬而来，商巅凝神看去，还能看见那巨口中有着无尽的绿色雷霆，即使隔着时空的距离，商巅依旧能感觉到那绿色雷霆之中蕴含的毁天灭地的能量，这何止三十三道雷霆？三百三十道都不止！

但老者似乎并不把这雷霆放在眼里，没等着巨口朝其奔来，便手持幽冥剑迎了上去。

再之后商巅只觉得天地都在震颤，再也看不清任何的画面，紧接着商巅便被拉回到现实中来。

良久之后，见商巅缓过神来，杜月明才开口说道：“当时的我，无法在那种情况下看到更多，所以父亲和那仙劫之间的大战具体情况我不得而知。只知道，父亲渡劫完成已是一月之后，而再见父亲之时，他给我的感觉已不一样了。”

“是哪种不一样？”

商巅追问道。

杜月明的眼神很复杂，因为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具体的描述当时父亲给他的感觉，就好像他完全变成了一个陌生人，变得离自己十分的遥远，又好像变得更加亲近了，好像这世间众生都变得无足轻重，又好像这世间众生变得异乎寻常的重要。

“说不清，但我一直坚信，父亲永远是他自己，只是仙劫之后，他找到了更多的自己，像是真正的成为了...成为了真正的他。”

师徒二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许久之后，商巅率先开口说道：“师祖离开此界之前，是否有留下什么话？”

“有，而且你就是父亲所说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