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来常常听闻张相邦之孙温润儒雅,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请坐。”
小主,
并不知道隐月咒文已经悄然潜藏入体内,张良有些拘谨地坐下:
“先生过奖了,在下常听青竹先生提起先生所学甚广,今日有幸得见,实在欢喜。”
“青竹先生……离开稷下之后许多年未见了,他近来身体如何?那株月下美人还好吗?”
虽然离开稷下之后没想起过对方,但提起时乔松还是能知道对方是谁以及对方的相关信息。
“青竹先生一切都好,月下美人初搬来韩国时有些萎靡,但请了农家的高人照料一段时间后就恢复如初了。”
两人寒暄几句之后,就进入了正题。
“想必你今夜来找我,应该不是替青竹先生来与我叙旧的,直说来意吧。”
乔松倒了两杯酒,一杯放在张良面前,一杯放在自己面前,随后依旧没有停止,倒了第三杯酒。
就在张良以为这杯酒是给一旁的少年的时,乔松端起酒樽:
“这位朋友,应该是和你一起来的吧?虽说客人不敢露面,此地也不是我家,但我多少也算半个主人,不好失了礼数,请——”
一声请,乔松将手中酒樽朝窗户一送。
内力在酒樽砸到窗户上之前将窗推开,酒樽直直飞出窗外,没入无边的黑暗中。
片刻后,卫庄从窗户跃入,手中端着刚才乔松扔出的酒樽。
“我习惯喝热酒,这杯太凉,还是还给你吧。”
说着,卫庄将酒樽放回案上,只见杯中酒液微微晃动,一滴也未曾洒出。
“好说,这就为客人热一热。”
未曾想乔松端起酒樽,再次朝卫庄递过去,只是拿起递出的功夫,樽中之酒便腾起了浓烈的酒香。
卫庄与乔松对视一眼,伸手接过酒樽,入手的酒樽一片温热,端到嘴边,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这酒樽是温的,里面的酒却是烫的!
沉默片刻,卫庄将樽中之酒一饮而尽。
“这位客人,请入座吧。”
卫庄一语不发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