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赵二河眼睛一眯,他还记得苏子远欠自己一条命呢,当初自己好心多给了他一年的时间,如今算算日子自己也该去要账了。
不过即便是海谷说的再怎么好,赵二河的心头还是再滴血,那可是拍卖会上最珍贵的东西啊!
而且还只是一块肉,一块肉价值尚且如此之高,而飞音雕那么大的尸体全都被海谷这老小子一个人吞了。
想到这里赵二河眼睛一眯,继续道:
“海大师,我尊称你一声海大师是看在你年长的份上,但不要以为这样就能够倚老卖老了,欺负我这么一个小孩传出去莫非想让人笑话?”
听到赵二河的话海谷脸色一阵涨红,几欲吐血。
自己在海谷县这么久,谁见到自己不是客客气气的?
哪一个不是因为自己德高望重才对自己如此尊敬?
怎么到了这小子的嘴里就成了自己倚老卖老,欺负小孩了?
“臭小子!老子上次就说了再见到你一定要把你吊起来抽!这次你别想跑!”
言罢,海谷的手心中骤然浮现出一抹绿光,一根藤条直奔赵二河而来。
然而赵二河只是冷笑一声,坐在原地不动,轻轻摇了摇头。
这一下又给海谷弄得不明白了,眼睛一眯,瞪着赵二河说道:
“莫非你小子是怕了?若是你好生给老夫道歉,我倒是可以让你免收皮肉之苦。”
说实话海谷也没真想抽赵二河,只是因为这小子贱兮兮的,给他弄得心里不痛快。
加上刚刚上来的时候他就发现了赵二河已经突破到了练气五层!
此等年龄就是练气五层,在百谷县可就赵二河一人!
起码海谷在百谷县待了这么久,还真没见到谁有这份天资,不禁让他心中起了几分爱才之心。
不过虽说赵二河是一块璞玉,但海谷觉得这块璞玉已经隐隐有长歪了的趋势。
然而接下来赵二河的话却又让海谷气的吹胡子瞪眼的。
“怕?我赵二河顶天立地男子汉,何来怕之说?我只是觉得有些人果然是表面道貌伟岸,实则小人!我说某人欺负弱小他还觉得我污蔑了他,这不鞭子都抽出来了,不是准备欺负弱小是什么?”
听到赵二河的话后海谷顿时红温了,一张老脸肉眼可见的充满血色。
此时他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实在不知道如何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