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苞十分惊讶,继续追问道:“你家主公是何人?怎会知晓我死后之事?”
钟会眼神闪烁,语气有些躲闪地回答:“这个嘛……我也不知道。”
石苞继续追问道,“主公还知道些什么?”
钟会继续回答道,“主公说你的几个儿子也都挺有本事,可是还需要接受思想教育。”
石苞震惊不已,两人又聊了几句之后,怕被人怀疑发现,石苞离开了。
文鸯从屏风后面闪身出来,“呼,好惊险!”
钟会笑道,“怎么,面对数万大军都敢杀个七进七出的文大将军也会有感到惊险的时候么?”
文鸯也笑了,“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不能说服石苞,看样子像是说服了。”
钟会却不以为意的说道,“他家里的情况比较复杂,不是说他一拍脑门子就能决定的。”
文鸯疑惑道,“那我们是劝说失败了?”
钟会苦笑道,“不,我们成功了?”
文鸯这下彻底糊涂了,“什么意思,你们说话真累人。”
钟会苦笑道,“主公知道我对彩虹已经动了真感情,会把确保彩虹的安全放在第一位,所有才会同意我来洛阳的建议。”
文鸯吃惊道,“不是吧,这么危险的任务,是你主动要求的?”
钟会又再次苦笑道,“可是这一切还是都让主公看穿了。如果我不是把彩虹的安全放在第一位,只是一味的纠结会不会劝降成功,反而会适得其反,把石苞逼急了大家都有危险。现在这个情况就是最佳结果。”
文鸯追问道,“那他回去不会变卦吧。”
钟会悠悠然道,“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说完钟会不再搭话,仿佛一切又回到了四十多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