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心中有千般不愿，但看到林枫那冷峻的眼神，还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这个瓷瓶，我…”

虽然老张心中已有准备，但是亲身经历，还是瑟瑟发抖！

关键站在他面前的可是杀人如麻的林枫，杀死自己犹如踩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林枫的手突然一动，一把抓住了老张的手腕，力度之大让他顿时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林枫眼睛微眯，偶有杀气浮动：“你最好说实话，否则后果自负。”

老张的身体不住地颤抖，汗水顺着脸颊滴落，终于开口：“我承认这是我卖给他们的，但我是真的不知道它是仿品。”

“不，你心里很清楚这些仿品。如果你要不清楚的话，也就不会参加一件真品来乱人眼。”

老张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后退了一步，眼中满是恐惧：“林先生，您误会了，我真的不知道。”

林枫没有再给他机会，右手猛然一伸，这次是抓住了老张的手指。

正所谓十指连心，这种级别的疼痛，没有人能够忍受！

林枫只是轻轻一用力，指关节发出“咔嚓”一声脆响。

老张的身体剧烈地颤抖，发出痛苦的尖叫。

“林先生，您别别这样！”老张的脸上全是泪水，声音凄厉。

“你最好现在说实话，否则，这只是开始。”

老张浑身颤抖，低下了头：“好，我说！这些确实是我做的，我确实在这些赝品中掺了这一件真品。”

林枫松开了他的手指，说道：“陆先生，这是您在这个骗子手中唯一的一件真品。您打算怎么处理？”

“林先生，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林枫转身对着老张，微微挑眉：“你不仅欺骗了陆先生，还卖了假文物给他。这件事，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老张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林先生，陆总，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陆父的脸色铁青，他从桌子上的钱包里掏出一叠收据，重重地摔在老张面前：“这是我们买你这些假文物付的钱，赶紧还给我！”

老张急忙接过收据，连连磕头：“是…是，我这就还，我这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