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昼抬起手的一瞬,明明没有感知到杀意,但炭治郎身上的每一个细胞却都在向他发出尖叫,传递着危险的信号。

灼目的赤色火焰瞬间翻涌而起,伴随着金铁交鸣之音,赤红的日轮刀径直斩在那穿刺而出的晶刺之上,只是那无往不利的赤红刀刃这一次却没能深入晶刺半分,炭治郎瞳孔一缩,借力飞身后退,避开了后续延伸而出的晶刺落在地上。

看着那已经将前路彻底封闭的灰色晶刺,炭治郎忍不住提高音量,看向昼远去的背影,“昼先生!您难道真的要这么做吗!昼先生!”

“怎么回事?”

炭治郎看向走到他身后的锖兔,那神情看上去显得分外受伤,“昼先生好像是想要吃掉不死川先生,明明是昼先生一直和我说要克制,怎么会这样……”

“那个鬼叫做昼吗?”香奈惠此时终于忍不住走上前,“我们失去的记忆和他有关吗?”

“啊,就是他做的,这小子知道一切,就是不愿意说。”锖兔指指兀自受伤的炭治郎,“你们这边怎么回事?”

还不待香奈惠叙述情况,整座无限城就剧烈的晃动起来,联想到童磨方才的状况,几人也不难猜出发生了什么。

“唔姆,虽然我们这里因为那些晶刺很安全,但其余剑士应该难以应对这种情况,真是让人担忧!”

“应该不会出事,血鬼术是会随着鬼的死亡逐步消散的,”炭治郎解释着,“这无限城看似有实体,但实际上都是以鬼自身的力量来构建,只要鬼死了,自然就会崩塌消散,非要说的话,反而是昼先生用力量构建的这处晶石房屋比较危险。”

“呐,炭治郎 ,事情都到了这种地步,你差不多就和我们全都说了吧?”真菰也看过来,“那个昼到底对我们做了什么?我们该怎么面对他最合适?无惨又是被谁杀死?”

炭治郎在短暂的怔愣后,目光偏移,“我,我们还是想想该怎么追出去吧?”

“唔姆!我知道灶门少年很是为难!但眼下的情况还是不要对我们有所隐瞒比较好!”杏寿郎收回看向大门的目光,“那位昼先生现在明显处于一个与鬼杀队敌对的状态,就连有没有思考和判断能力都是一件难以定论的事!我们现毫无疑问应该与他对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