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心里不舒服,下午都没有什么劲儿,等到天黑的时候,她便以去厨房为由离开了房间。
齐天行和唐娜并没有起床,唐娜依偎在齐天行胸膛,问道:“我趁你喝醉和你同房,你不生气吗?”
齐天行摇头道:“生气是有一点的,不过都已经发生了,生气又有什么用呢?老祖宗说了,既往不咎。只是,你不应该拉上薇薇安的。”
唐娜现在完全不想提薇薇安,她只笑问道:“你现在还介意我曾是艾布尔的妻子吗?”
“我从不介意你曾是艾布尔的妻子,我介意的是你是艾布尔的妻子。”
意思很明显,过去的就过去了。
唐娜最担心的就是这个,因为之前齐天行的言行让她相信,齐天行不接受她的唯一理由,就是她的身份。
故而她还是忍不住再次进行确认:“你真的不介意吗?”
齐天行勇攀高峰,搓粉团朱,笑道:“多少有点介意,不过我又能怎么样呢?兄终弟及是你们这边的传统,我向来是尊重传统的。再说就算我不尊重、我介意又能怎么样?你都已经把我拿下了,我还能骂你一顿然后把你们全都赶走吗?那样做也太不是人了对吧?所以,没关系了,我那点小介意还有小情绪,在抽你几顿之后就烟消云散了,感觉还挺好的。”
唐娜甜甜的笑道:“嗯,我真不知道,你原来那么坏。”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