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深在一阵犹豫过后还是说出来了“能不能让我们的军医学习一下你这里医师的医术?”
“那得看白宇愿不愿意教,你自己上去问问吧。”
云澜的意思很明确,白宇要是同意那就去学,白宇要是不同意那你也不能强来,而且她不会干涉白宇的意见。胡深自然明白,便上了二楼询问,医者仁心,不出所料白宇同意了。
得到白宇的应许后,胡深就喊来了十来个军医,不过也就是学一些应急包扎的手法和配合商店各种药品的使用方法,在这群军医学成之后已经过去半个多月了,临走当然也买走不少药物。
八岐则是昏迷了一周后醒来的,云澜又续了一周,这半个月里被白宇当成教具来示范和练习,八岐对此倒是乐呵呵的接受了,甚至希望那些军医拿他反复练习,但是白宇怕反复的拆和包会引起伤口感染所以拒绝了。
当然军医们也十分感谢八岐,大好人啊,让他们练习还不嫌疼,现在忌医的人太多了,对医师有着莫名的忌惮,宁可去求神拜佛来祈求病痊愈也不就医。
他们临走的时候大包小包的往八岐那堆东西,果子、吃食、衣物都是很日常的,倒是符合八岐,要是贵重物品他肯定不收,要是吃穿他不会拒绝。
看着众人离开,云澜问八岐有没有去处,鉴于伤还没好,云澜有意留下他养伤,而八岐却不大好意思,毕竟已经受她们照顾很长时间了,身上也没有带很多有价值的东西,这些天可以说是云澜请他的,再待下去也不像话,所以醒来的时候就联系了埃塞,已经一周过去了应该快到了。
云澜知道后就让他安心养伤,快些好起来,倒也不再挽留,只是续了三天。
第二天埃塞就来了,带着六个塞满的荷包,一来就把八岐从头到尾数落了一遍,不难看出埃塞的焦急,看八岐没什么大碍又向云澜道谢。
云澜并没有问这次八岐受伤的原因 八岐也没有说,他们保持着朋友该有的距离。